及,这才用吕小姐的魂魄引至石菖蒲,采阴调阳。正是因为此,刚开始时,吕小姐只是精神恍惚、茶饭不香。到后来则频做噩梦,睡不着觉,要不是咱们刚好赶到,再过些时日,吕小姐因体内魂魄萎靡不振,石菖蒲所吸有的邪物将返过来入侵她的身子,缠身不走,她就会精神失控,最终发疯而死。咱们出去降伏黄鼠狼精时,这些邪物也有所感应,是以它们提前发作,想早点致吕小姐死地,它们便可从吕小姐身上出去,再附到下一个倒霉人身上。不过因为这段时间有金蝉和玉兰在此念经,用佛经镇住了它们,所以吕小姐只是昏迷,却无大碍。”
“原来是这样啊!我明白了,张大哥,你说怎么办我就奉命行事了。”
“好,你听好了,这些邪物最爱藏在人体的这十三个鬼穴当中,所以一会你下针时,我每数一下,你走一针。行针之法要斜刺入肉,从下向上刺入三到五分。还有,金蝉兄弟就不要停,一个劲地念佛经就是了。这佛经中有因果之理,可以超度这些邪物,让它们明白害人的后果,规劝它出去,让它们自愿离开阳世,回归阴间。若是它们不听劝,那只好由贫道除魔卫道了。”
众人听了,齐声应是。
“好,第一针,人中鬼宫。”张道陵一声令下,龙儿便引金针下刺,直达经脉。一针下去,吕小姐猛然张开双眼,面露惊恐之色。
张道陵见了,毫不理会,又喝道:“第二针,少商鬼信。”
第二针下去,吕小姐额头上便现出了汗滴。张道陵仍是继续喊到:“第三针,隐白鬼垒;第四针,大陵鬼心;第五针申脉鬼路;……”一直等他喊到第十针上星鬼堂时,那吕小姐突然一声尖叫,响彻房间,随之而来的是浑身不住地颤抖,口中胡言乱语,听着竟非是人声。龙儿见了,吓得停手,望向张道陵,听他示下。
张道陵见状,忙从他让吕常准备的东西中掏出两枚银针,不由分说,分刺入吕小姐的头顶百汇穴和眉间印堂穴。
小姑娘被银针一刺,全身一颤,竟然慢慢地闭上了双眼,但是身子却不住地扭动。张道陵见状,又取出一金一银两个方印,盖上印色,分别盖在吕小姐左手和右手手心,说来也怪,这两个方印一盖在她的手心,吕小姐身子立刻就老实了下来。
张道陵见了,脸上露出喜色,取出一把桃木剑,但见剑长四尺,四面写有风雨雷电四字,但见他对龙儿点点头,示意她继续刺针。
龙儿听了,又刺了第十一针玉门头鬼藏。这时小姐又是一声惨叫,一股黑烟自她口中冒出,张道陵见了,剑指虚空、脚踏罡步,一边口中念念有词,一边用剑对着那黑烟刺去。
他剑入黑烟,小姐又是一声惨叫。张道陵不敢怠慢,依旧用剑在空中点点划划,然后又喝到:“第十二针,曲池鬼腿。”
龙儿听了,又依言一针刺入曲池鬼腿,吕小姐口中又冒出一股黑烟,张道陵又是一剑刺出,这时吕小姐突然一翻白眼,满口流出白沫,但是却不发出一声。
张道陵见了,大叫一声,“第十三针,海泉鬼封。”龙儿听了,不再迟疑,一针正入海泉穴。这一针下去,吕小姐突然身子直挺挺地从床上站了起来,双眼直直地盯着龙儿,面容扭曲之极,让人望而生畏。
龙儿见了,也是吓得叫了一声哎呀!跳到了张道陵身后。
张道陵此时,虽是浑身大汗,但却不敢有一丝懈怠。他听得金蝉在一旁,不为所动,始终不紧不慢地念着佛经,声声沉稳响亮,不由地来了精神,大喝一声“受死吧!”一剑挥出,在吕小姐的头上身旁乱砍乱刺,虽然众人看他只是空砍,但却每一动作,都仿佛砍到东西,到后来,桃木剑身上,竟然隐隐出现红色,到最后剑身上竟然滴出红色的液体,有如鲜血。
张道陵见剑身出血,心知时候到了,又从怀中取出那个桃树根做的木偶,用桃木剑奋力一砍,咔嚓一声,那桃树根断成两截,上面也竟然渗出红色液体。
张道陵回身,对着在吕小姐脚下一砍,吕小姐又一下子直直地向后倒去,被龙儿一把抱住,放在床上。
吕小姐双眼虽闭,可口却张着,不停地喘着粗气。张道陵见了,松了口气,道了声,“成了”。说着提剑来到那石菖蒲旁,不由分说,举剑就砍,只听当的一声,石头一分为二,一股白烟,自石上冒出。
张道陵见了大喜,口中念念有词,用剑挑着那白烟,向吕小姐处而来。那白烟就如一团白纱,随着剑来到吕小姐处,张道陵举剑一引,对龙儿道:“拔针。”龙儿听了,忙将最后一针拨出。与此同时,吕小姐张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