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龙儿忙打开乾坤袋,从中取出香火和烧纸。张道陵望着那纸,笑着与玉兰和金蝉道:“金蝉,此物是你求太后研究出来的,也被太后取名为字,想不到它除了写字之外,还有此用,你没想到过吧。”
金蝉脸上一红,想起玉兰当着自己面,在棺材前流泪哭泣,并用烧纸祭奠自己的情景,偷眼看去玉兰,见她已转过身,望那石头,但耳根处已由白变红。
张道陵见两人样子,哈哈一笑,取来火石,打着了火,带着众人对着巨石上香烧纸,祷告了一番。祭奠完毕,张道陵又挑着众人,没有先到中间那座山峰,而是又来到在东端的山峰。
却见这山峰,离山顶不远处,也有一块三丈方圆的巨石,巨石平展地躺在山顶,众人落在巨石上,离此石不远处,还有一块巨石,巨石下面,则是数十丈的悬崖。
龙儿见那巨石当中,有两道齐刷刷的裂缝,就如同有人用刀此上到下劈吹而成。她“咦”了一声,娇躯一纵,来到这石头上,仔细观察了一番,又招呼张道陵过来。
张道陵来到石上,就听龙儿道:“张大哥,你看,这石头中间的这两条缝,像不像被人用刀剑砍的。”
张道陵伸手入缝,但觉得这石缝表面光滑整齐,历经了无数年的风雨,上面竟然连青苔都没长,就如人用快刀打豆腐一样,边斩四齐。不由地奇道:“确实像,但又有谁,能用刀将这样一块巨石,砍成这样呢?”
龙儿笑道:“人是自然不能了,但是神仙可以啊!”
龙儿一句话提醒了张道陵,他不由地道:“龙儿,会不会是来杀鲧圣的神,在此砍的。”
“我看是。不然这石头缝决不会如此平整,从这石头被砍的样子来说,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俗器所致,想来也应是神兵才能砍成这样。”
张道陵听了怅然,过了片刻才道:“应是神兵所为,普通兵器,又怎能伤得了身具神通的鲧圣呢!”
龙儿听了也很为鲧圣的遭遇伤心,她颤声道:“张大哥,你说鲧圣,会不会就是在这平台石头上被杀的呢?”
张道陵望着金蝉他们所立的那块平整的巨石,说道:“咱们再回去看看。”等他们二人回到平石上,与众人说了见闻,众人无不伤感。
张道陵在平石上仔细打量了一番,并没看到异样,只得带着众人,在这块石头上又祭拜了一次后,这才挑着金蝉玉兰,由龙儿在头带路,来到中间那座最高的山峰,一看究竟。
等张道陵他们来到羽山的主峰山头上,让众人眼前一亮的是,在山顶石丛中有一眼泉眼,正不停地向外流清澈的泉水,形成一条小河,顺着山势蜿蜒而下。在泉眼旁,还有一个样如石龟的大石。
众人见泉水清澈,一眼能看到水底。水面宽也就一丈左右。在羽山的最顶峰能有如此一泓清泉,给这满目苍凉的山景增添了一缕生气。
张道陵见山顶有泉,心想九曲夫人说过,鲧圣用息壤藏水于地,以备来日干旱之需。想到这里,他头中灵光一闪,心想既然鲧圣用息壤之阳留在了孟门山,那么息壤之阴,在他来不及处置的话,会不会带到这里。
想到这里,他将想法与龙儿说了,龙儿听了连称有理,当下将身一纵,身化鲤鱼,在泉水找寻。她在水中四下游看,用尾巴拍打泉底。见这泉底四下只是淤泥堆积,当中只有一块石头,泉水就从这石头四周冒了出来。
龙儿见找不到一粒沙子,索性化作人身,在水中用双手抓住那块石头,想翻起来看看,但不成想她用尽全力,也动那块石头不得,只得赌气出了泉水,将身上水花一抖,身上便干净如初了。
张道陵见龙儿撅着小嘴,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知道她为没找到息壤之阴而生气,当下劝道:“那息壤之阴岂是这么好找的。别着急,咱们慢慢来。”
龙儿气呼呼地道:“不是,我是为拿不动那块石头有气。”
张道陵望了水中的石头一眼,笑道:“你现在看它是一块石头,但是它被埋在泥中,不见得有多大呢!没准它是一大块山石露出来的一角,否则以你之力,又怎能动不了它。”
龙儿一听,张道陵说得也有道理,这才转怒为喜,对张道陵道:“张大哥,咱们不着急找息壤之阴,还是先帮玉兰寻亲吧!”
张道陵听了点头道:“龙儿提醒的对。不过这羽山附近,并无村庄,按仙长指示来说,还得从这脚下的羽山寻起。咱们群策群力,大伙也发表下意见,看看有什么法子,可以更好地帮玉兰寻找亲人。”
众人听了,纷纷发表意见,但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