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旁窥探。等它弄明白并非是为自己而来,这才放下心,在暗中跟着。
它见到张道陵被困,龙儿又去救后。心想这一男一女正好用来给自己炼功,但是却没想到又让金蝉二人被水冲走,让自己白欢喜一场。
它恨恨地回到自己隐居的洞穴之中,躺在一张草席上,正赌气咒骂之际,忽然听得洞口处传来了一声冷笑。这一声只吓得他魂飞魄散,心想我这洞,甚是隐秘,而且我来时,绝对没看到有人跟着,怎么会有人寻到此处。不过这洞狭窄的很,光是直角弯,就有三个,能到洞里面来,非得有他这样子的身手才行,想来那道人和女子,绝不会追到此地来,当下屏气凝神,静待其变,那知又过了半晌,在离自己藏身之地最近的直角拐弯处,又传来了一声冷笑。
那黄鼠狼精闻声,心中更是害怕,这时听得那声音问道:“你还不出来受死,是等姑奶奶进去动手不成。”
那黄鼠狼精听了知道已躲不过去,只得回声问道:“道友是何方神圣,为何要光临到贫道这陋居。”
“哼,你这可真是够陋的。你快点给我出来,姑奶奶要问你话。”
黄鼠狼精何曾受过如此被人堵到家门口欺负的气。当下冷笑一声,一用功,一股毒气已自体内排出,它对着毒气用力一吹,同时用笑声掩护道:“道友,你我素不相识,有何要问的呢?”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声闷哼,随即那声音又骂道:“你这黄鼠狼精,竟然用臭屁来害我,瞧我不收拾你才怪。”
黄鼠狼精听着那人是掩着口鼻说话,知她已中了道,心想此人能看出我的出身,看来本事不小。但那个叫龙儿的女子还中我神气后倒地不支,我就不信此人禁得住。当下又运功排出不少毒气,口中仍是继续引那人说话道:“贫道之居,确实是气味不好闻,不过道友要是问我话的话,那就请问吧。贫道眼上有疾,实在是不能出来见客。”
那声音冷笑道:“你这点小伎俩,也敢用来对我。姑奶奶让你尝尝我的手段。”随着那声音渐远,人已又出了洞口。
黄鼠狼精心想我就不出去,你能耐我何。它正得意间,突然感觉一阵冷气传了过来。那气极寒极冷,打到洞壁上,便凝化成冰。不一会洞壁上的薄冰,越来越厚,从里向外结成冰块,黄鼠狼精心知不好,再不出去,就会被冻在里面,它无计可施,只得乖乖地出来。
等它到了门口,擦了擦流泪的红眼睛,却见面前站着一个黑衣女子,连面上也用黑纱包着,看不好面相,只觉得杀气从她身上弥漫而出,压得自己喘不过气。但它不愿就此受气,仍是一个打滚,复化为人形,站起身来,强作镇定,冷声道:“道友如此苦苦相逼,不知贫道哪里得罪了贵客,要知道,贫道急眼了,也不是好惹的。”
那黑衣女子听了,鄙夷地望了它一眼,冷笑道:“你不过五六百年的道行,竟敢在姑奶奶面前装大。”说着将袖子一挥,便向黄鼠狼精攻去。
黄鼠狼精想不到她说打就打,虽然已有防备,但还是慢了一步,它知这黑衣女子绝不好惹,本想乘机逃走,但这黑衣女子看样子已猜到它的心思,一动手便是绝招。袖子一挥出,便影化九条,向黄鼠狼精缠去。
黄鼠狼精一缩身,还未等放出黑雾,便觉得四面八方,全是袖影,瞬间自己就被袖子缠住,随着袖子地不断向它肉里勒去,同时传过来了阵刺骨的寒意,冻得它几乎要昏迷过去。它情急之下,急忙大叫道:“大仙饶命、大仙饶命。”
那黑衣女子听了,这才收法,袖子一抖,撤去了法术。黄鼠狼精得饶不死,再也不敢嚣张,跪倒在地,连连叩头。
那黑衣女子见了,脸上不由地浮出一抹微笑。只听她道:“抬起头来回话。”那黄鼠狼精听了,忙抬起头来,还不忘擦下眼泪。
那黑衣女子冷冷地望了它通红流泪的双眼,忽然道:“你这眼伤,应是被洛水神珠所伤。想来天下人也没有几个能解得了洛水珠的伤,你也算是命好,今日遇到了我。”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小葫芦,从里面倒出两粒药丸,一红一绿,一挥手,扔到黄鼠狼精面前,冷冷地道:“红的内服,绿的分成两瓣,分别外敷在你的眼睛上。”
黄鼠狼精听了,虽然心下忐忑,但哪敢不听。忙又谢了那黑衣女子。并不敢起身,仍是跪着将红丸吞下,绿丸一分两瓣,分别敷在自己的左右眼上。
黑衣女子见他上好药,微掀起黑色纱巾,对着黄鼠狼精的双眼吹了一口气,一阵香风袭过黄鼠狼精的双眼,黄鼠狼精先是浑身一个哆嗦,然后只觉得双眼凉飕飕地,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