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命。”
圣姑见张道陵说的如此肯定,就好像他在现场,并听自己姐姐亲自告诉一样,不由地奇道:“小伙子,你好像亲眼见到,亲耳听到的一样。哼!我警告你,不可胡说,为大禹解脱。”
“圣姑,你还不了解你姐姐吗?她是那种为了大禹,宁愿放弃自己的生命的人不?”
“是。”这下圣姑回答的倒是干脆。
“那就是了。你想想,你们寒玉功炼到第九重,会有什么对身体不好的地方吗?”
圣姑想了想道:“我听姐姐说过,炼到第九重,身体便成玄玉之质,不畏天火雷击,成就钢不坏之身。但是有一点,炼成者,将不能生育。”
“正是如此,想来你姐姐在用息壤之阴疗伤之际,竟然借息壤之阴的功力,很快就将寒玉功炼到第九重。但是她一定想到肚中就要出生的孩子,为了保住胎儿,她竟然撤功,或许因为此,她走火入魔,竟然导致体内祛除的息壤之阳的热毒发作,最后石化而死。她的石身上才现出黑白之色,有的地方还有透明的材质。而她在死前,为了生出孩子,竟然连魂魄都没有出石,导致自己魂魄俱散。”
听到这里,圣姑浑身巨颤,原本形成的人形像,上面的石头又纷纷落下,形成了一大堆石头,只有呜呜哭泣的声音,依旧从石堆中传了出来。龙儿和小黑听了三千年前的这些事情,也是同情心大起,陪着圣姑,一起哭了起来。
张道陵见她们几个一片悲声,也不好继续说下去,只得默默地站在一旁,思考着一会进到洞中,如何化解神龟和圣姑的矛盾。忽视间,他想起一事,忙对圣姑道:“圣姑,请您节哀,我还有一事不明,想向您请教。”
圣姑听了,这才止住悲声,从石头堆中发声道:“什么事啊!”
张道陵道:“如果按咱们分析无误的话,那么息壤之阴,就不应在这洞中,当初你进洞时,是如何与这里面的神龟发生冲突的呢!”
圣姑回道:“我记得洛书上最后一页上面所说,前门须得凭息壤之阳由羽山进去。可我成了魂魄,于是寻到这里,用石遁之法潜入洞中。我见洞中无人,便径自来到鲧棺材处,因为大禹曾与我说过,他父在被杀前,将息壤之阴吞入口中。他为了救我姐特地到此求老龟借用息壤之阴。一开始老龟还不肯给他,怕是将息壤之阴取走后,鲧的身体就会保存不住。那么以大禹的孝顺,他在我姐死后,会不会将息壤之阴又送了回去。所以我才来此,就是想看他是不是在骗我。哎!想不到他真的没有骗我,是我多心了!”
说到这里,圣姑语调放慢,口气中带着懊悔。过了半晌,她忽然又提高声音道:“哼!可恨的是这里的老龟,我刚到棺材前,就被它偷袭了。我没想到它也变成了魂魄,本以为我这个样子,不会被人发觉呢。这死老龟的魂魄一上来就管我要洛书,我说没有。他就与我翻了脸,要赶我出去。于是我们两个在洞中打了一天一夜,不分上下。等我们再次交手,正好位于棺材上方,彼此僵持之时,突然间一股寒风吹过,我和那老龟,就被一大团冰包住,封在里面,再也无法动弹。就这样子,过了三千年,是你们的那位朋友,那个秃头的小伙子进来后,用手上的鲜血,给我们解开了冰封。我这才退回到了这里。事情经过就是这样子的,你还有那里不明白的吗?”
张道陵沉吟道:“我是想,既然大禹说过这息壤之阴是从这里借来的,神龟还要用它给鲧圣保存身体,为何大禹在使用完息壤之阴后,并没有将它送回原处,而是封存在大水池子之中呢?若说天下存放息壤之阴的地方,那里又比得上这里呢?而且听您所说,那洛书中最后一页,指明的就是让有缘人寻到这里,如果不是得到息壤之阴的话,那又是为何呢?”
“呵呵,小伙子,你也不用多想了,一会咱们进去,找那个死老龟,问个明白就是了。”圣姑不以为然地道。
张道陵听了,笑道:“如此甚好。不过,圣姑在下,小道有一句话想说的是,冤仇宜解不宜结,咱们入洞之后,应先找到害得你和大禹不和的线索为主,千万不要再与神龟发生争执了。”
圣姑听了,冷冷地道:“这个吗,咱们进去以后再说。只要那大龟让打开大禹之父的棺材,我就不与它计较了。”
张道陵道:“打开棺材一事,咱们还得从长计议。圣姑,您要记着,害得你成这样子的,不是洞中的大龟,而是那个会神行无影的家伙。”
听到这里,圣姑终于点了点头,道:“不错,等我抓到那个家伙,不把它挫骨扬灰,誓不为狐。”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