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先去哪里呢?”
“那人少去那。”张道陵说完,又想起一事,于是又道,“对了,先到那玉女峰再去瞧瞧。”
一听此话,龙儿想起玉女峰上设局陷害张道陵的那些道人,当下应道:“好。要是能碰到那几个坏道人,瞧我不收拾他们着。”
张道陵听了,笑着摇摇头,说道:“若不是他们,咱们又怎能遇到圣姑,说来还得谢谢他们呢。龙儿,你心中不要太意气用事。有些事,退一步看,会海阔天空的。咱们此行,是在走之前,好好地转转这里,那些小事,不足挂齿。”
龙儿听了,气乎乎地道:“哼,你掉泥坑的仇可以不报,但是我娘给的小手炉,得找回来吧!”
听龙儿这样一说,张道陵也脸色郑重起来,点点头道:“这倒是,事不宜迟,那咱们这就走,顺着山踏空而行。”
龙儿忙从百宝囊中取出筐和扁担,这几样东西都是由张道陵设计制作的。除了结实外,还能折叠后放进百宝囊中。
龙儿这百宝囊说来也怪,只要东西放从口子中放进去,就仍放在里面。下次放别的东西,依然如空的一般。
等张道陵将筐支放好,金蝉和玉兰坐进去后,众人再一次回望了这山谷一眼,随着张道陵一声“坐好,走了”,几个人便又腾空而起,顺着山路,半走半飞地向玉女峰而去。
他们出来时,天色刚亮,艳阳高照,白云如雪,可只转了半个时辰,天气就换了张脸,满天的乌云堆满的天空,只留下几处缝隙。阳光顽强地从缝隙中射了下来,犹如锋利的剑,直入大海之中。暗灰色的海面上,处处翻滚着白色的浪花,像是在与乌云争吵。
张道陵见了,咦了一声,与众人道:“看来咱们出来的不巧,天像是要下雨。”
龙儿用鼻子嗅了嗅空气,笑着道:“这雨一时三刻还来不了。不过就算来了,也没事的,我保证你们滴雨不沾就是了。”
张道陵听了,一想有龙儿在,还怕什么风雨之阻。当下加快脚步,不一会,便来到了玉女峰上。
上了峰顶,便望见那半块残石,依旧孤单单地落在山顶上。那条软梯依旧在风中摆动,残石上绿苔,已慢慢地将台面侵占。
龙儿打量下四周,恨恨地道:“算他们命好,跑得早。哼,等我找到他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张道陵不置可否,只是小心地让玉兰和金蝉出了筐,在仙石上站好。玉兰打量着仙石四周,心生感慨。
张道陵见了,对玉兰道:“玉兰,你曾与我说过,你上次来此仙石上时,听那道人说,这仙石原有三丈六尺五寸高,有二丈四尺围圆。三丈六尺五寸高,按周天三百六十五度;二丈四尺围圆,按政历二十四气。如此合盖天地之数,当真是开天辟地以来的仙物。那道人能看出此点,看来也有相当高的修行。”
玉兰听了,点头道:“张大哥,我感觉那个道长,虽然目的不纯,但是当时他说道,此残石,每日受日月照,海风吹,日精月华,感之既久,有灵通之意。他正是借此石之力,由仙石发出的一声如水滴之声,才抚琴为曲,曲中有流水之义。当我听出此意后,他才指出琴弦当中,有宫商角徽羽五音,羽调与五行当中的水相符。最后让我到东海的羽山寻亲。我们到羽山,虽被他们用计,将小手炉抢走,但是也在无意中,深入羽山洞中,遇到神龟和圣姑,并得到了神龟之甲,可以用它来求出我的亲人所在。张大哥,却此来看,那道人的指点,若不是恰好巧合的话,那也说明,这道人所言也有是有一定道理的。”
“那按你们这么说,这道人还指点有功了。”龙儿不服气,转头向金蝉问道,“金蝉大哥,你说那道人是好是坏?”
金蝉想了想道:“咱们想他是坏,但他却认为他做的对。好坏之分,因人而异。依我看,相由心定,那道人好坏,与我们无关。”
龙儿听了,更是头痛,长叹一声道:“算了,我是秀才遇到僧,有理说不清了。小黑,你给我醒醒。”她无计可施,只得抱起仍在她怀中睡觉的小黑来。
张道陵等人相视一笑,不再言语,只是放眼四望。张道陵见海上波涛越来越大,心想,神龟说,为了完成鲧圣的遗愿,大禹在治好黄河水灾之后,通过龙儿父母,取来积石山上尚有息壤之形,并和息壤之阳合而为一,化为巨石,安放到他之前已测好的苍梧山山顶,也就是脚下这块仙石。就是想借大海日夜翻腾的水汽来中和息壤之阳的阳气,还将那测水神针针尖向下,放入东海,用来防海啸侵地之灾和固定黄河河道。可是眼下看来,此举并未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