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欺侮他,总给他活干,还不让他吃饱。因为这个,我和小黑看在眼里,心中气不过,便偷了做饭和尚藏起来的白面馒头,暗地里送给金蝉大哥。
第一次,金蝉大哥以为是别人给的,就吃了。又过了些天,我和小黑又给他弄了个馒头,可是他这回却起了疑心,虽然饿得要命,但仍没吃,小黑看了气得不管他,自己出去玩了,我以为是金蝉大哥不爱吃馒头,于是就去伙房想给金蝉大哥弄点别的吃,可不成想那做饭的和尚这回有了防备,在伙房下了逮我们的夹子,我一个没留神,右腿被夹住了。正好这时金蝉大哥来送馒头,为了救我,便承认馒头是他拿的,抱着我被赶出了寺。他为了我,没有学得《四十二章经》,于是又到洛阳白马寺来取经,才发生了后面的事。所以我说,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我,才让金蝉大哥受了那么多的罪。”
听到这里,太后喃喃地道:“天意,天意啊!不对,这也不全是天意,而是你和金蝉的心地善良。若不是小白你心地善良,同情金蝉,就不会有被抓的事,若不是金蝉同样心地善良,救你出走,也不会到白马寺求经。看来这一切,说是冥冥中的天意,也是你们的天性使然。哎!若不是你们来到洛阳,那我这病发作后,就不会有你们来相救了。呵呵,想不到一个白面馒头,竟然引出这么多的事情,而一串佛珠手串,又牵扯出更多的事来。小白,你说这命运之道,是多么神奇啊!”
“是啊!”小白听了大后的分析,连连点头。
太后叹了口气,低声道:“关于那黑衣道人之事,我派人仔细查过了,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玉兰与我说这事事关仙妖,非人力所为,我也只得作罢。只是大将军请来的那个国师人公真人和天公真人,我对他们却有些反感。”
“啊!为什么呢?”
“小白,这话今日我也就与你说说,我连玉兰都没有说过。我对他们有反感,并不是因为他们没有治好我的病,也不是因为有他们的到来,耽搁了张道长给我看病。要知道,人的病各有不同,就是同一种病,不同的大夫看病的法子也不尽相同,水平也不一样。我之所以反感他们,是感觉他们的目的不纯?”
“目的不纯?”小白惊讶地问道。对整个事情的经过,她经历了大半,知道全情,只是张道陵说过,他们几个与天公真人打赌约定,彼此不将对方的所图公诸于人,是以玉兰没有与太后详说。小白虽清楚整个事件,也知道是天公、人公真人他们设计猫鬼之术,来让太后得病,等他们控制了太后的魂魄,再实现他们所图。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最终还是张大哥、龙儿他们打败了天公真人,不但救出了金蝉,还治好了太后的病。正因为此,在小白的小小心灵之中,对天公真人他们,充满了憎恨。现在听太后说起此事,她口中虽不能说出来,但是在心中却极是受用。
只是小白向来心思稳重,换做小黑,估计早点头应是了。她稳了稳心神,道:“娘,可是天公真人他们,也是说走就走了,没有要朝廷的任何赏赐,想不到他们也和张大哥一样,不贪名利的。”
“他们怎能和张道长相比。小白,你毕竟不是人身,不懂得人心险恶呀!我病好后,曾问过此事,皇帝和大将军也都和你的想法一样,夸天公真人等,说他们是得道高人,也为治好我的病出了大力。哼!他们是被天公真人他们的外表所欺骗了。”
“娘,你为什么这样说呢!”
“哎!本来这些话,我是想与张道长当面好好说说的,可惜难与他见上一面,只能和你说说,等你见到张道长,替我转问一下吧。”
“嗯,是娘。”小白轻轻地应道。
太后微微一笑,继续道:“天公真人师兄弟,我也早有耳闻。当年大将军就与天公真人有一面之缘。大将军对他甚是敬慕,还向他为我求过金丹。我也曾让大将军请过他们到宫中一见。可是他们也不为所动,坚辞不来。等到了我得病之后,大将军数次派人寻找他们,想请他们给我看病,却始终没有找到他们。等张道长揭了皇榜,就要为我看病之际,那人公真人又忽然出现。就凭这一点,我就怀疑他们动机不纯。等到人公真人抓住小黑,引天雷伤龙儿之时,那天公真人又突然冒出来,抓拿受伤的龙儿,这若不是他们在暗中图谋,又怎会如此巧合,说来就来呢?还有,他们与张道长定下打赌定输赢,落败后虽然是转头就走,像是不重名利,但是你想,他们既然如此看重输赢,又如何是看淡名利之人,只不过是见打不过张道长,于是当机立断,暂时回去,再做他谋罢了。小白,你想想,我说的可有道理。”
小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