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平整,将叶天手掌划出一个伤口,当时还流了血。”
“我之前说,那晚我们住的不是五楼,而是四楼,若我说的是对的,那留有血迹的墙壁,就应该在四楼,若我说错了,那它就是在五楼,辛沐,你要不要和我去看看?”
“不用。”
辛沐站起身,随手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像你这样的人,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是绝不会只凭一些猜想,就指证我是凶手的,因为你虽然急于找出凶手,可更怕冤枉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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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落,你之前问过我一个问题,问我为什么杀了那五个人,却一点不羞愧……”
辛沐与苏落对视:“哈哈,我杀的本就是该死之人,我又何必羞愧!”
苏落冷冷地道:“你在杀他们之前,已调查过他们?”
辛沐摇了摇头:“不,我只是见了他们一面。”
苏落将牙齿咬得咯嘣作响:“你只见了他们一面,便知道他们该死?你以为你是阎王爷么?”
辛沐露出一副沮丧的模样:“拜托,那么简单的事情,我要再看不出来,岂非成了瞎子。王印许多手指被剁掉,且不是同时被剁掉,说明他有一个陋习,屡教不改,再加上能被人剁掉手指,那他绝对是一个嗜赌如命之人。”
“而那个叫吴艳的女人,她手腕上有许多牙印,有的是新近的,有的是旧时的,说明她经常被小孩子咬,而依据那个牙印的大小,那个年纪的小孩已不会随便咬人,两者相合不难得出吴艳经常拐卖小孩。”
“还有齐涛,齐涛头发蓬松,衣服很脏,但上面没有补丁,说明是穿坏了就扔的,再加上他酗酒,那他的脾气绝对不会好,由此可以得出,他没有成亲,若他有媳妇,以他的暴躁脾气,他媳妇一定会把他衣服始终洗得干干净净,因为一旦脏了,就得挨揍,而至于他不孝顺的推断,你之前已说过,我就不再赘述了。”
“至于钱茵和陈喜,前者在我见到她时,正在对一名富商的糟糠之妻以及年纪幼小的儿女拳打脚踢,而陈喜之死,是因为我此行为的就是杀死他,原因嘛,我就不说了,不过他也确实该死,不是吗?”
辛沐缓步慢行,在众人面前转了一圈,最后又回到苏落身前。
“苏落,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没一眼看出这些?”
苏落仰天长叹一声:“好好好,你真是厉害!唉,其实我早就该知道你非等闲之人的!”
辛沐轻咦一声:“多早?”
苏落道:“早到我们相遇之时!我们相遇时,叶天在和一名假瘸子乞丐争吵,那名假瘸子乞丐分明不认识你,而你想来也是刚刚见到那乞丐,但你却知道了他姓贾。”
辛沐轻笑一声:“我朝虽不禁止人乞讨,但绝不允许人装残疾骗钱,更是有刑律规定,若是有人胆敢违禁,是要坐牢的,可那名乞丐却很嚣张,哪怕叶天讲明了这些刑律,那名乞丐依然气焰不减,可见他不怕被别人告是假瘸子,这是为什么呢?当然是因为他能在‘假’字上面做文章了,这是一目了然的事。”
辛沐说的轻描淡写,可叶天却是听得云里雾中。
等叶天真正明白时,更加觉得辛沐是一个可怕的怪物。
苏落道:“根据这几日,天邀城中的情况来看,显然你杀人,并不是为了你自己。”
辛沐点了点头,旋即目光忽然变得幽冷:“不错,我根本不是为自己,我是为了徐临大哥!徐临大哥当年是何等潇洒,断案是何等神速了得,哪是你区区苏落能够比得了的!可是现在这天邀城百姓,都在纷纷议论你苏落,对徐临大哥却是提都不提,凭什么?凭什么?”
辛沐嘶声吼道:“你哪里比得上徐临大哥!若是徐临大哥,那么在我说那名假瘸子乞丐姓贾时,徐临大哥就能看出我的不凡,可是你呢?你根本就是一个废物,凭什么你这个废物盖过我徐临大哥的名声!你有什么资格?!”
辛沐抓起了苏落的衣领,双眼瞪大,如同一头狂躁的猛兽。
苏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回答他的,是李瑜的一记拳头。
电光火石之间,李瑜犹如闪电般蹿出,狠狠地一拳砸在了辛沐脸上,辛沐随之松开了抓着苏落衣领的手,身子更是趔趄后退了数步,而出拳的李瑜,则是怒目瞪着辛沐。
如果说之前嘶吼的辛沐是一头发狂的野狼,那此刻的李瑜便是一头发怒的猛虎。
李瑜双目圆睁,冷冷地瞪着辛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