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有些气恼地道:“那十六年前,旗冬城渔山村村民被害死一事,也是您拿来磨砺王爷的?”
于话点头道:“是,但杀人的事,并不是我指使城主刘峰那么做的,是他自己为之。”
苏落冷哼一声:“您是在跟我开玩笑么?十六年前,渔山村幸存的村民,都告御状,告到了皇都,如此重大的事,他们最后却无功而返,这难道不是您暗中从中作梗吗?您说刘峰杀人的事与您无关,那您为何偏袒他?”
于话道:“十六年前,那些幸存的村民无功而返,确实是我所为,不过究其原因,是因为静德王爷也插手其中,刘峰作恶多端,静德王爷听闻此事,就想为那些村民伸冤。”
“可是,刘峰虽然作恶多端,但他很有才能,旗冬城之所以能够繁荣昌盛,完全是他的功劳。”
“在当时旗冬城正一步步繁荣的情况下,不适合杀刘峰,他活着,利大于弊。”
“于是我出手偏袒了刘峰,更重要的是告诉王爷一个道理,想要强大,不能只用忠义之人,只做忠义之事,像一些阴险小人,歹毒恶事,只要能帮助我们强大,就应该善加利用。”
说到这里,于话忽而笑了起来。
“哈哈,王爷确实心思聪敏,我刚教给他这个道理,他就利用起来。”
“姑苏城,寒山寺的方丈,负责赐福节当日,代替上苍向天下人赐福,在民众心中,寒山寺的方丈极有份量,静德王爷想利用寒山寺方丈,捕获天下百姓之心,助其为萧南平反。”
“可十六年前的方丈无涯,不听他的,于是他就设计坑害了无涯,让云字辈五个弟子登位。”
苏落插嘴道:“方丈无涯破戒之事,是王爷暗中谋划的?”
于话一笑:“否则,你以为寒山寺方丈,和一女子苟且,真的有那么简单?”
“方丈无涯守了几十年清规戒律,你以为云渊他们,撮合一个女子诱惑无涯,无涯就能就犯?现实不是小说,这种看似合情合理的事,如果中间没有诡计暗算,是不会发生的。”
“静德王爷逼死了方丈无涯,让品行拙劣的云忽做了方丈,可是静德王爷有一点做的不好,云忽虽是方丈,可其他四位云字辈的和尚,权利太大,所以导致,他虽然让云忽做了寒山寺方丈,可他却不能随意对寒山寺指手画脚,但寒山寺毕竟还属于他,聊胜于无。”
“但这样的寒山寺,在我看来,完全是一个累赘。”
“于是我动手,从静德王爷手中夺下了寒山寺。”
于话问苏落:“苏落,你难道就不好奇,为何慧空那个小家伙,杀的寒山寺之中,只剩下云象和云幻二人时,被你发现?而且其中叫云幻的,还是一个不贪图方丈之位的和尚?”
他不等苏落回答,爽朗一笑。
“街道上的事物,有时确实能给我们许多启发,可你那一天,心中所有的疑惑,都让街道上的人给解决了,有的是相互交谈的旅客,有的是街头杂耍等等,事情会这么巧?”
苏落已然明晓:“那些都是您安排的!”
于话饮下一杯酒。
“寒山寺中,剩下了云象和云幻,两个云字辈的和尚,云幻不想当方丈,所以方丈之位,其实只有云象一人去接任,所以慧悟那个小家伙,不能再杀人了,到把他抓住的时候了。”
“我夺了静德王爷的寒山寺,静德王爷随后也回击我一招。”
“旗冬城城主刘峰的死,其实都是静德王爷的安排。”
“不得不说,王爷成长得令我吃惊,十五年前,他铲除方丈无涯的计谋,我还能一眼看出其中猫腻,可城主刘峰的死,若没有下人向我汇报,我还真的以为是那些幸存的百姓,自己出谋划策,集思广益,将仇给报了呢。”
于话喝了几杯酒,忽然问道:“苏落,你觉得打仗,需要的都有什么?”
苏落道:“钱,人,兵器铠甲。”
于话接了一句:“还有粮草,时间等等。”
“人们都说打仗花的是钱,似乎只要有钱,就可以解决所有事,这是错误的。”
“钱,是可以买人追随他。”
“可若他没有完全忠心于自己的队伍,人们谁还会等他发钱,肯定会直接将他的钱都抢走!”
“所以必须有忠心于自己的军队,而且是越多越好。”
苏落灵光一闪,急忙道:“居住在平村的,坦尼国的军队,是静德王爷暗中培养的?”
于话笑道:“否则你以为外邦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