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一丝不对劲。
而当他看向顾之衡时,对方的视线从他的身上滑了过去,他的视线辗转勾缠,落在了他的脸上,最终又与他对视,苏然心中一紧,收回了视线,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也就在这时,隔离间内的广播响了起来,是刘院士的声音,他说,“现在请两位同学都穿好衣服,隔离室的门要打开了。”
话音落下,苏然立即低头看了眼自己是否穿戴整齐,一旁的顾之衡也并未抗拒,听从指令穿起了衣服。
等他们都从治疗仓内出来的时候,隔离玻璃前的格挡都升了上去,玻璃门自动向两侧滑开,这时刘院士带了人进来。
刘院士面上笑眯眯的,他问顾之衡,“怎么样顾同学,现在还有没有感到什么不适?”
顾之衡摇了摇头,苏然看向他,只见他面上没什么表情,似又恢复成了从前冷漠寡言的样子。
“那是不是说明你的易感期已经过去了,可以从这里离开,进入校园当中了呢。”刘院士问。
顾之衡下意识看了眼旁边的苏然,他面上没有多余表情,深刻的面上带着几分惯有的冷感,然后说,“应该还没有。”
听到这里,苏然有些恍然,他知道他为什么早上一起来就感到哪哪都不对劲了,因为这几天每天醒来他都会被顾之衡抓过去又亲又摸的,但是今天没有,今天他并没有死死地盯着他,也没有不让他穿衣服,甚至可以开门,让人进来。
他易感期已经过了吧!但奇怪的是,他说他的易感期还没过……
刘院士的目光扫过苏然,再看向顾之衡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现在还感到哪里不适?”
顾之衡直截了当地说,“心情很烦躁。”
刘院士颔首,“那很正常,伴侣就要离开,有分离焦虑很正常。”
顾之衡抿了抿唇,“所以易感期还没过。”
“显示你各项指标都已正常,”说着,刘院士将目光落向苏然,和蔼地说,“苏然同学,感谢你的配合,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有什么要求尽管向学校提。”
听闻,苏然立即喜笑颜开,“那我现在可以走了是么?”
刘院士说,“是这样。”
“好,那我就先走了,拜拜。”苏然说,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