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懵,站在队伍后排经常性听错要求出错,只能趁着运气好没被发现偷偷换回去。两次三次过后她索性放弃听力,直接观察身边同学的反应再跟着做。
只是这样慢半拍的动作,没过多久就被眼尖的教官抓包。
“那个女生!说你呢第五列最后头的,”教官绕后到她身边,“我说指令,你老偷偷看别人干嘛?”
“报告教官,”程麦沉默几秒,有些为难,最后实在想不出理由后老实坦白:“我有点听不清。”
“是我声音不够大?”
“不是,”她憋屈地顿了一下,据实相告:“是我耳朵不好。”此话一出,身边人顿时哄堂大笑,就属最后池砚那个死人笑得最欢。
程麦在大家的调笑声里又红着脸补充了一句“而且我有点听不懂你说的指令。”
坦白的后果就是,“听不懂,是因为还不够熟悉,反应速度也不够快。既然这样,那等会儿大家休息的时候,我再单独给你加练一会,就不会有问题了。”
听到这话,程麦膝盖一软,欲哭无泪。
要不是教练神情太严肃认真,她都要以为他是蓄意报复了。
比起被人大庭广众下开小灶更丢人的,是被宿敌熟人见证丢人时分。
程麦一边顶着大太阳跟着教官练,一边时不时接收到不远处池砚投来的戏谑视线。
若有似无,勾勾缠缠,烦人的很。
程麦努力目不斜视,但右侧脸还是通红通红的。
幸好没多久,池砚就被几个男生叫去一起接水。
少了这股视线干扰,她心底的不自在终于散去,最后顺利做完了几个动作通过了要求。
她刚坐下,池砚也走了过来。
没在训练,他把帽子摘了,那张白皙的俊脸无遮无拦地暴露在了阳光底下。似乎是被太阳闪到,他微微眯着眼,面无表情地看过来,不知为什么,程麦突然想到了最近听到女生给他取的新外号:玉面阎罗。
长得超正超帅,但就是冷冷淡淡看过来的时候,距离感超强。
程麦默默打量片刻,只觉得这家伙不动声色的时候,确实挺唬人,外号还挺贴他。
不过,等她视线下移的时候,程麦没忍住 ,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迷彩短袖下露出的小臂线条流畅紧实,青筋暴起,一路延伸至手背。池砚体脂低,因此那层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