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直宽阔的?后背留给她,周围人立马七手八脚帮忙把她扶上去。
前往医务室的?路上,不知是不是疼出了幻觉,她只觉得脚踝那疼得都要没了似的?,人也开始胡言乱语,呜呜直哭:“疼……呜,砚砚,为什么脚会这么痛啊?我是不是脚要断掉了?”
身体越疼,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搂住人脖子的?手也就越紧,俩人脸颊相?贴,她的?眼泪和他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密不可分,齐齐落进了少年?宽大的?领口中?。
“疼死你算了,变跛子,”他咬牙切齿,要被这个冒失鬼气得要死,但一听到女生顿了一秒后哽咽都岔气的?声音,终归还是心软占了上风。
他停住,侧过脸没好气地说了声:
“骗你的?,这么容易瘸,拐杖轮椅得卖脱销了。”
“但你还这么用力的?话,瘸不瘸不清楚,我倒有可能先被你勒到窒息。”
医务室内
“韧带拉伤了, 问题不太大,”医生见怪不怪,“回去用药酒揉一揉, 这几天注意别用力。”
一进门闲杂人等都已经被赶走,程麦没?有了顾忌, 疼得大呼小叫,不忘第一百零八遍向?医生确认:“医生,真的不会变瘸子吗?确定没骨折吗?我怎么这?么疼啊?”
估计平时没少被学生质疑水平,医生面对这?类问题已经免疫, 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语气凉薄的宣布:“要是不相信我的水平你可以去医院照片子。”
说完, 门口突然传来保安的声音,说是门卫室突然来了个她的快递, 非要本人签收的那种贵重物品。
一时间, 惨白的房间里?只剩下程麦和池砚大眼瞪小眼。
他自己就经常泡球场上,运动中?有个小病小伤的, 再正?常不过了。
只是当这?对象换成程麦,他在那一刻却突然失去了理智和判断能力,心急得要命。
现在回过味来再一想,知?道这?个平时恨不得长床上的人主动运动是为了谁以后, 心急都变成了心烦。
妈的,就不能想。
一想就火大。
草。
看程麦还在那抽抽嗒嗒的,他心烦地移开眼。
不过一秒, 又像是败给什?么一样,乖乖倾身, 粗暴地扯过桌子上的面巾纸,怼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