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躺到自己?床上五分钟以后才终于?清醒回神。
不是?
刚池砚对她做了什?么??
不就是她题做一半太?困了,想在他那睡一下,等下接着起来干活吗?虽然最后睡到忘了这事?了,但他至于?吗?态度粗暴把她轰走不说,那脸色冷得,好?像她弄脏了他的床一样。
以前又不是没睡过,什?么?鬼啊!
她气势汹汹地,刚要去找人算账,但突然间脑子里?一根线路搭上,这几天池砚的反常一一闪过:
上次食堂她没站稳往后倒进他怀里?,这人就跟被蜜蜂蛰了一样,人恨不得弹到二丈远;还有前两?天,他俩一起在客厅看电影,她要平躺,沙发不够大,头挨上了他的腿,平时再?常见不过了,结果他闷不吭声直接跑去了另一个单人沙发;骑自行车刚搭上他的腰,就跟被侵犯了一样,只准她抓衣服。
往常只有在池砚特别生她气的时候,才会像小学生一样,幼稚地跟她划清界限,可她最近也没惹他吧???
程麦百思不得其解,一个电话弹过去,问韩又元:“又元,你?有没有觉得池砚最近不对劲?”
“啊?池砚?不对劲?没有吧。”韩又元听起来心不在焉,耳机里?同时传来游戏音效,看起来是激战到一半临时被她打断,半天才敷衍她一句。
但程麦不肯放弃,换了个方式问他:“那他,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打击,或者压力太?大?脾气总忽冷忽热的,反复无常。”
好?几秒,韩又元脱线的回答才传来:“没有吧,我砚不一直都是这样一个捉摸不定的男子么?。咋了?”
看来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程麦有点发愁,长叹了口?气:“没什?么?。”
大多数情况下她是一个回避冲突的人,但和亲近的人不清不楚闹别扭对她来说真的非常难受,所?以她才会想要积极地搞清楚到底问题在哪。
可能这一声叹息让韩又元良心发现,他停下游戏,认真想了下:“是不是因?为那什?么?物理竞赛初选快了?没准他要两?头兼顾,最近备考压力太?大了。”
又半开玩笑说:“没事?你?也多对我们砚砚爱的教育一下,多鼓励多夸,没事?少抬杠,帮他放松下心情嘛。”
程麦不服气:“是因?为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