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最?近竞赛压力这么大,多辛苦啊。”
说完跪坐起身?,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头顶。
只?听池砚啧了一声?,飞速避开她落在?头上的第二下:“洗手?了吗你?,就摸。”
“我手?不脏!”
程麦坐回椅子上,接着挑肉,又把林桐那套说辞原封不动在?他耳边又念了一遍:“多吃点,吃了又可以长高了,加油冲刺1米8……”她顿了下,问人:“你?现在?多高来着?”
大概所有超过1米8的男生对?自己的身?高总是有种蜜汁在?乎,池砚没说话,面无表情的扫过去?一眼,一副“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下”的傲娇样。
“……”程麦努力从脑海里网罗结果,试探着猜了下:“183?”
“入学体检已经184了,谢谢。”他严谨地纠正事实,随后修剪圆润干净的指甲在?她细瘦的肩膀上点了下,悠哉地说了句:“我呢,就不用?你?操心了。有空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
“我怎么了?”程麦不服。
她虽然比他矮了20,但在?女生中已经很够用?了好不好。
又不用?当三阿哥!
池砚似笑非笑:“你?这小身?板,我现在?就能一只?手?拎起来。”
拎这个字就非常具有藐视意味。
程麦翻了个白眼,故意唱反调,嚯哟了一声?挑衅他:“嗯嗯,就吹吧你?。”
当时池砚没再说话,可当程麦放完碗,刚要推门进房时,身?后传来一阵拖鞋的踢踏声?,随即而来的是他身?上熟悉的青草香。
她甚至没来得?及回头,眼前视线剧烈晃动,尖叫一声?过后,再睁眼她人已经被人单手?拎住后衣领,连根拔起,脚尖离地。
“现在?呢,是吹吗?”他干净低磁的声?音响起,沉沉的像敲在?她的鼓膜上。
即便单手?负重九十斤,池砚看起来却游刃有余,不见?半点狼狈,甚至还气定?神闲地晃了晃手?里的“人质”。
这个小气鬼!
原来是在?这等着她。
双脚离地后完全悬空,满满的不安全感。
她回神后手?往上伸,用?力掰了好几下都没能掰开他的手?指,反倒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
“你?干什么?池砚你?快放我下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