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恨不得贴一块的女生今天打到校起就泾渭分明,前桌氛围冷得像西伯利亚高?原搬来?了南城, 连他掉了根笔滚到路夏那,叫人帮忙捡一下,都?被无视个干干净净,最?后还是程麦冷着脸帮忙捡起, 恶狠狠拍他桌上。
虽然看那力道, 他觉得程麦是想把这根笔拍到他这个没眼色的人脸上。
中午下课的时候, 路夏直接跑去2班,拉着江越就走了。
稳定的五人饭搭子小组这会儿以俩个女生为首, 分散在?食堂南北极, 中间仿佛隔着银河,一头?一尾, 还要背对着对方坐下。
他尚且不清楚,韩又?元这个外班的自然更无从得知?。
顶着他们好?奇的目光,程麦不为所动,低着头?面无表情地研究着白米饭, 脸色严肃认真得像是在?研究如何生产杂交水稻,但饭粒拨来?拨去一口没吃,明显心不在?焉。
被池砚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一脚后, 她才不情不愿地回了句:“别管,不关你事。”
她不说, 池砚也能猜到个七七八八。
不过女孩儿之?间那点事,根本扯不清, 关键这俩货都?不是什么?讲道理?的。
他也就象征性地问一句,懒得掺合,“成,是我多管闲事了。”
说是不管,但晚自习回家后,看到她怏怏不乐地躺在?沙发上,还是没忍住。
他挨着她坐下,随手从茶几上捡了颗糖,剥开外衣送到她嘴边,逗她:“啊——张嘴。”
程麦被人从失神的状态唤醒,懵懵地张开了嘴,含进去以后才后知?后觉,含糊反驳:“我又?不是小孩子。”
“是吗?我看你这跟人赌气?冷战后自个儿闷闷不乐的样?,倒是跟小时候没什么?区别,”他双手枕在?脖颈后,跟她一样?陷在?沙发里。
男生解决问题的思路永远都?是那么?单刀直入。
不爽了就揍对方一顿。
打完了消气?了又?能勾肩搭背鼻青脸肿的一起去吃夜宵。
所以他总是无法理?解程麦那纤细敏感的少女心,给?她支了个招:“这么?不开心,就去找路夏啊。”
“为什么?要我主?动去找?”程麦愤愤不平,被气?得蹭地一下坐直了:“你知?道她说了什么?过分的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