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好像根本不带思考的。
不是。
他现在给人收拾烂摊子的范围已经拓展到吹衣服这种老妈子活了吗?
而且看起来这业务还有?越来越广的趋势???
他看着手里的吹风机怀疑人生,半天?没动?弹。
直到她又一次不解地回头眼神催促时,池砚才?无声地叹了口气,认命地接过她手中的吹风机,一手闲闲地扯着她的裙子,一边不着四六地拿着吹风机一顿乱吹。
看着白裙下少女隐约可见的纤薄脊背,他脑子里还有?空天?马行空地乱想。
看样子今晚又别想好好睡了。
这算什么,不定时掉落的定力挑战么?
难度是不是也有?点太高?了?
偏偏罪魁祸首还毫无知觉,娇气得要死,他不过稍微走神在一个?地方停久了点,就开始呼疼嚷着太烫了,落在心猿意马的少年耳朵里,简直就是诚心的。
“闭嘴,别叫了。”
看她不服气,补了句:“不然?就自己吹。”
“我都这么惨了,”程麦哀怨地看过去,“你居然?还要骂我、威胁我。我怎么这么倒霉呜呜,裙子搞脏了,还要来这里吹,等下过去没准要迟到了。池砚,你说这是不是老天?给我的暗示,告诉我这表演注定就不会成?功。”
“首先,我哪凶你了,别碰瓷啊。还有?,被人泼饮料这不偶然?事件么,现在裙子也吹干了,还剩十来分钟你爬过去都不会迟到,”他好笑地看她一眼,打趣道:“别给自己加戏啊。按你这说法,老天?每天?要管的事太多了,这点鸡毛蒜皮的事他还要特?意给个?暗示,是不是有?点太累了?”
说的有?道理?,但?程麦只?扭头看了眼裙子背后那一大块褐迹,立刻崩溃:“吹干有?什么用,还是很丑啊。谁这样邋里邋遢上台啊。”
见她这样焦躁,池砚认真思考了几秒,随后双手交叉往上撑,一个?使劲,身?上宽松柔软的黑色卫衣已经从他身?上脱下,带起冬天?浓烈的静电,噼里啪啦地将他蓬松的头发弄得更乱。
少年一边低声嘟囔着“草,要冻死了”,一边粗鲁地拉过她,兜头将衣服套下。
那一瞬间,她的视线被黑色布料遮挡住,嗅觉和触觉却更加敏锐,她的世界,铺天?盖地地被卫衣上残留的温热体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