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只是幌子。
当然不能在这一步耽误太多时间。
讲完题,程麦认真地打量了眼歪在椅子上?的男朋友。
估计来?之前刚洗完澡,这会?儿周围都是他身上?那股香气?,淡淡的,若有似无的反而更勾人,一头短发半干不干,刺刺地凌乱地支在头上?。
池砚今天穿的依旧是件简单的黑t。
程麦发现这人的衣服都是基础款,不爱一些花里胡哨的图案和样式,但质量都很上?乘,不论是版型还是布料都写满了金钱昂贵的味道。
越是这样的衣服,越发显得他气?质干净随性,胸膛宽阔平坦,只是随意敞怀坐着,看起来?却安全感十足,让人萌生出一股想靠上?去、钻进他怀里的冲动。
完蛋了。
她好像真成?色女了。
她猛地拍了下自己的脸,啪的一声?,倒引得原本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少年掀起眼皮,斜睨了她一眼。
“怎么?了?”池砚问。
估计是在浴室好好收拾了一番,之前因为太累爆出的胡茬都被刮得干干净净,夜灯下那张俊朗的脸就?像一块没有任何杂质的玉,清爽温和。
算了……色女就?色女吧。
反正都成?她男朋友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池砚。”
“嗯?”
她强调:“今天是我生日。”
池砚歪头想了下:“但我已经送了你礼物?”
“……不是,谁说那个了,”她深吸一口气?,循循善诱道:“你之前说过,生日的人,是这天最大的,什?么?心愿都要被满足的,对吧?”
她倾身过去,手撑在他椅凳的两边。
香味浓了点。
她没忍住,像只小狗一样抽动了几下鼻子,凑在他颈边,这里嗅嗅,那里闻闻。
“嗯。”
因为俩人距离的迅速拉近,他的声?音明显变紧了,凸起的喉结克制地滚了下,但脑子很快从短路的状态反应过来?,低声?补充道:“但特别过分的不行?,违法的,也?不行?。”
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程麦哪管三七二十一。
她努力挪动几下,唇已经快挨蹭上?他的下巴颏了,又非常谨慎地抽出一只手摸了下,一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那,帮你检查下胡子有没有刮干净,这种算过分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