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别的意思,你?都受伤了?,又不是畜生。”
他又低声哄了?几句。
最后程麦还是被他哄着松开了?手,让他检查。
其实是当下特别痛,但没有很?严重,大?腿中上段靠外的地方被那个摆件的尖角划了?一道?十几厘米的痕,没出血,只是破皮了?有点红。
但架不住有个偏爱对她小题大?作的人。
平时?出血了?都只是拿水冲干净算完、连创口贴都懒得弄的人,这会儿却直接双手发力将她公主抱到沙发上,执意下楼去给?她拿药膏,眉头紧皱着,像是遇到了?什么世界重大?医学难题。
好在程麦向来就是个娇气会享受的人,她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接受了?“二等残废”的尊享待遇,还不忘告诉她的专属跑腿小弟:“不要忘了?我?的西瓜汁。”
“……”
当时?她心?情确实是很?轻松的。
但等到池砚拿着药膏回来,平静地命令她“躺好”时?,程麦突然觉得好像有那么点不自在了?。
几乎是她刚躺下的那一瞬,鹅黄色的睡裙裙摆就被人毫无预料地轻轻撩起。
程麦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小声尖叫了?一声,上半身条件反射似的从沙发里弹起,捂住裙子?的同时?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你?干嘛?!”
“上药啊我?干嘛,”看?她那双大?眼睛里写满了?‘色狼’俩字,仿佛下一秒就要冲过去拨打110,池砚觉得自己从来没这样耐心?过,无语地解释:“不把你?裙子?弄起来,等会不全蹭上去了??”
“……哦。”她讪讪地收回手,又躺下去,怀里揪着个小抱枕死命蹂躏转移尴尬:“那你?,你?也?可以提前跟我?说一声嘛。”
一个招呼都不打就撩女孩子?衣服什么的,多冒昧啊。
他觉得好笑,但到底还是体贴了?她的害羞,人模狗样地配合她问道?:“那,请问程麦小姐,我?要给?你?涂药了?,可以批准么?”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样问完,反倒像干坏事前突然来了?个绅士礼貌的预告,不仅没有让人安心?的作用?,反倒让她更紧张了?。
“涂涂涂!”程麦小声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