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证明?,池砚的担心是多余的。
程麦也很意外,来了北京以后?,第一个寒流受害者,居然不是她这个脆皮。
这人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典型。
说?她穿的少,不让她在外面?久呆。
结果仗着自己不怕冷,在露天球场打?嗨了,几度的天就穿个t恤,暴汗几十分钟。
最后?在生日?前一天晚上,光荣倒下。
就像所有嘴硬且对自己的身体?素质无敌自信的大男生一样,当程麦催他吃药时,这人根本没当回事,难得有点儿赖皮地嘴硬:“洗个澡睡一觉就好了”。
结果预判失误。
第二天一觉醒来,听到他努力压抑但还是没忍住破功的几声咳嗽,和明?显加重?的鼻音,程麦顿时傻眼,试了下他额头的温度,有些烫。
“怎么办啊?很难受吗?我要不跟她们说?一声,今天晚上的聚餐取消吧。”
说?着拿出了手机要发消息。
看她跟个小尾巴一样,自己喝个水都要跟在身后?,池砚感动?之余又有些好笑,再三跟她保证真的还好,低烧而已?,才打?消了她生日?当天把?他扭送医院的念头。
只是这天晚上生日?聚餐的时候,程麦格外护犊子,任何想要过来劝他这个寿星喝一杯的,通通都被她板着张小脸给挡了回去。
谁来问都是:
“他吃了感冒药。”
“你劝他喝酒的话,我回家会跟他生气的哦。”
毫无杀伤力的威胁,倒真镇住了那群跳得不行的。
不让他喝,程麦自己倒是没含糊,仗着池砚今天有点理亏,立马蹬鼻子上脸,无视他隐隐威胁的眼神,笑眯眯地接过别人递来的啤酒。
毕竟机会难得。
自从?高三暑假升学宴喝大了折腾过他一次后?,池砚对她喝酒这事总是格外敏感,酒在家里就跟违禁药品一个待遇,看得很严。
结果就是,散场的时候,她脸蛋绯红,摸起来比他这个发低烧的人还烫。
不过好歹这次有他看着,没太过分,只是微醺上脸。
到家以后?,看她还能正常走到沙发上坐着,池砚稍微放了点心,给她倒了杯蜂蜜水以后?转身去了浴室。
结果正洗着头,浴室的门却被人突然推开。
他冲干净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