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聿的脖颈、锁骨和胸口。
想要。
汪绝愈发欲求不满了,陈聿“啧”了一声,但他又何尝不是,每次都浅尝辄止,憋着火发不出。
人家都是用嘴唇蜻蜓点水的,汪绝是用舌头舔着下去的,弄得湿湿粘粘的。
汪绝用脸去拱陈聿的脖子,胯也是,挤压着,他说:“哥哥,再来一次吧……?”
陈聿:“都要磨破皮了。”
汪绝很快地说:“那我用嘴帮哥哥。”
闻言,陈聿的视线落在汪绝微微张开的嘴唇上,指腹也跟着抚上去,来回蹭了一遍后用了点力,撑开牙齿。
汪绝顺从地张开嘴,任由自己的舌头被陈聿捻着玩。
看汪绝不算很难受,陈聿尝试把手指全部伸进去,虎口抵着嘴唇,去摸湿润的喉咙。
口水从嘴角溢出,滴下来,很快就弄湿了睡衣。
汪绝会忍不住吞咽,喉结上下来回、急促地滑,紧紧裹住陈聿的手指。
直到转着圈摸遍了,陈聿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把口水一点一点抹在汪绝的脸上。
汪绝以为陈聿“检查”完了,这是可以开始的信号,正要低下头去,头发一痛,被扯住了,他抬眼——
陈聿也看着他,但随即,往后,放松地倒在床上。
汪绝一怔。
发丝散开,陈聿坦然地笑了笑:“你来吧。”
你还要多久?
汪绝没反应。
直到陈聿轻轻踹了一下汪绝的肩膀,“做不做?”
很奇怪,明明陈聿躺着,他站着,他才是居高临下的那个,但陈聿给人的感觉总是游刃有余的。
汪绝这才如有所感地回过神来,他猛地扑上去,“做。”
陈聿是真觉得没什么,他不抵触做下面那个,但汪绝抵触,那就他来好了,这有什么的。
最多就是疼一下。
反正横竖都是在跟汪绝。
汪绝很激动,但他又不急。
像是从没吃过棒棒糖的小孩,很珍惜地一口一口小小舔着,而不是一口咬碎。
陈聿觉得自己就是那根棒棒糖,被汪绝用口水洗了个澡。
有几次,他想找回主动权,但一看到汪绝那认真的眼神,就又无奈地往床上一瘫。
算了,汪绝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吧。
汪绝要弄很久,陈聿大大咧咧地敞着腿,渐渐的有点乏了,他稍稍坐起来一点,看了一会汪绝是怎么专心致志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