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汪绝笑了一声,“不是,是你给我取名字的那天。”
陈聿更迷茫了,这谁记得住啊!而且,番薯干算什么名字?他又没喊汪绝“陈番薯”。
汪绝就抱住他,“哥哥难道没听说过吗?取了名字,就是有感情了,是一切的开始。”
陈聿受不了地看着他,调侃:“当初看你像个傻的,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汪绝有口难辩,“……我只是不想说话。”
陈聿:“把想字换成会,所以是几号?”
但汪绝不想直接告诉他,这样没有记忆点,陈聿肯定很快就忘了,“你来猜嘛。”
陈聿看他,“那这样,那你也来猜我的。”
汪绝噎了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哥哥你家的密码也是日期吗?”
“不是,”陈聿说,“乱码,但可以换算成日期的形式。”
于是在两人不一起回家的时候,进门就先互相猜对方的密码,看谁先猜对。
也算是小情趣了。
汪绝踏进来,侧头同陈聿接了个吻,“你还没洗澡吗?”
“嗯。”陈聿吃完晚饭,就一直瘫在沙发上刷手机,什么事都不想干。
汪绝跟着陈聿往里走,他去厨房洗手,却一直观察着陈聿,半晌,他问:“哥哥,你不开心吗?”
陈聿一顿,看向汪绝,“怎么这样说?”
汪绝走到沙发后面,弯下腰,抱住陈聿,“感觉。”
陈聿扯了扯嘴角,后背靠着沙发,仰过头,“还记得之前下雨天,在明寰楼下捡到的那只小狗崽吗?”
“记得,一直被特助养在办公室,怎么了?”汪绝用鼻尖蹭了下陈聿的额头,他被解雇的时候都长成大白狗了。陈聿不太喜欢小动物,但每次见到还是会rua一下狗头,而他就盯着陈聿rua狗的手看。
陈聿说:“就今天,101层的人带走了,结果没看住,让狗跟着其他人坐电梯去了一楼,跑出去了。”
“然后呢?”
陈聿:“等林琰反应过来去找的时候,发现狗跑到了马路上,被车撞了。”
汪绝抱住陈聿的手一紧,他不是担心狗,是担心陈聿。
“你别怕。”他说。
陈聿又是一顿,接着说:“没死,被送去医院紧急抢救了,但现在还没醒。”
当时刚开完会,林琰踩着高跟鞋,在马路中间看到狗躺在血泊里的时候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