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
但是他的性格更像父亲,成熟稳重。
叶泊语则满口胡言,一肚子歪理。
当父子俩察觉不妙时,为时已晚,叶泊语基本定型了。
“严子衿说我和男人在一块,我就和男人在一块了?凡事要讲究证据,他是给你看了我和谁的接吻照还是床照?”
“叶泊语,你给我闭嘴!”
“什么都没有,对吧?他就嘴一张‘汶哥,叶泊语和男人好上啦’,你就信了。”
叶汶语:“……”
不得不说,叶泊语把严子衿的语气学得惟妙惟肖。
但实在太欠揍了。
叶泊语的长相随了母亲,甚至更加精致流畅,仗着一副好皮囊,自小到大从来都受到优待。
叶汶语深吸一口气,“没有最好,但你也想想清楚,为什么会让子衿产生这样的误会……”
他话还没说完,叶泊语嗤笑一声。
空气再次凝重起来。
“那不好意思咯?我居然被认成是同性恋。”
紧张的气流在两人之间无声涌动。
叶泊语放下虚假的笑容,面色冰冷时,一副生人勿进的状态。
最终还是叶汶语退了一步,“这件事是我不好,没有核实清楚就把你叫过来。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这件事如果传进爸的耳朵里……他这阵子身体很不好。”
叶泊语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我知道了。”淡漠的声音响起。
兄弟俩的交谈告一段落。
“啊对了。”
叶泊语推开办公室的门,半个身子出去,又返回一步。
“如果你真这么担心,建议把请心理医生的钱省下来,先给爸做做检查,说不定是他的基因有缺陷,家里才这么容易出同性恋。
“没准他自己就是呢?”
说完,毫不留恋关门就走。
叶汶语:“………”
此事,发生在向坞回公寓的八小时前。
出了科技大厦,叶泊语立刻给同寝室的张溢打电话,问他严子衿今天去没去上课。
“哦呦,难得啊,从来都是那家伙到处找你,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你居然主动问他?”
“少废话,在没在,一句话。”
张溢听出他情绪不对,连忙道:“哎哎哥,你别激动。我听你这语气怎么像要去约架?”
“不然呢。”叶泊语冷着一张脸。
碍于叶泊语真的有前科。
张溢不敢开玩笑了,连忙问发生了什么。
叶泊语吁出一口气,忽然笑了,冷笑。
真行啊,告状。
他倒是忘了叶汶语这一茬,亏严子衿干得出来。
“没什么,就想和他切磋切磋。”
张溢:“……”
张溢:“你应该没忘记他的属性?”
“什么属性?欠揍的属性?”
“不不不……”张溢见委婉行不通,“gay啊!他是gay啊!”
叶泊语一蹙眉,“怎么?同性恋不能打?他会去学生会告我?”
“那、那倒不是……”张溢无言半刻,“但是你俩打架,就不能叫打架,纯粹是你单方面殴打他。”
叶泊语沉吟。
“所以还是算了吧?”张溢试探性地问了句,“况且你要真把人打了,你家那边,你也不好交代。”
“嗯。”这一次是正经的。
“你可别冲动啊。”以防万一,张溢又提醒道,“别忘了,你本来就被记一次大过了。”
叶泊语彻底冷静下来。
“行,我不回学校了。”
“不是吧,你旷课啊?”张溢傻眼了。
之后的七个半小时,直到向坞回来,叶泊语都待在公寓里。
和一只狗。
一只笨拙讨好的阿拉斯加。
把狗取名叫加菲纯粹是顺口,用品种的最后一个字组词,一个非常奇葩的行为。
叶泊语甚至不认为它知道自己的名字。
可是当他叫了一声“加菲”,小狗立刻飞奔而来。
“看来他没少叫你。”叶泊语垂着眼拍了两下狗脑袋,话音刚落,门外传来密码锁的“滴滴”声。
一人一狗对视一眼,一同起身。
向坞正在倒狗粮。
完全不需要旁边的秤去量,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