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脚步声砰砰作响。
向坞早就过了躲纪检和宿管搜查的年纪,他高中上的是重点,早恋方面查得特别严。
如今二十六岁,却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做得起劲。
正想着,手腕被拽住,一直安静跟在后面的叶泊语等不急,问还要走多久。
向坞转过身,还能看到对面烧烤店的光亮,熙来攘往。
“再……”刚发一个音,嘴巴就被堵住。
不得不说,叶泊语是个好学生,有了上次的教学,已经熟练掌握深入浅出,舌尖勾到上颚,痒得人浑身发颤。
向坞往后退,他就牢牢箍住,不让人走。
嘴角溢出的涎液被舔掉,有几秒,向坞幻视加菲,只不过阿拉斯基没那么大胆,也没有这么精准,只会舔舔手心和脸颊,不会捉着他的嘴唇不放。
于是安抚狗的方式也用上了,他拍叶泊语的后背,呜呜嗯嗯着“好了”、“好了”。
叶泊语贴着向坞的身体很热,能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亲得太激烈,不像一个吻,像要把对方生吞活剥。
好急,好色,又因为这张脸,亲吻时带着薄红,朦胧的月色下,更英俊得令人头晕目眩。
——好像什么都可以原谅了。
向坞也确实原谅,九月初的天气还很热,出了汗,喘息也逐渐加重。
这可是小树林,随时可能有人来。
向坞被吻得晕乎乎,刚一张开要说话,又被堵住嘴。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处男好可怕。
饶是如此也收着力,没有用牙齿嗑破对方舌头。
“够了……唔,叶泊语!”向坞小声呵止,用的还是管理狗狗的方法。
出乎意料地好用,叶泊语抵着他的额头,还是不停往他身上靠和蹭。
“你别……好了,会有人看到。”向坞被蹭得直躲,叶泊语抵上他的肩膀,呼气、吸气。
向坞担心地摸摸他的脸。
刚才是喝了一点啤酒,但只喝了一杯。
他都怀疑叶泊语酒精过敏,要不然怎么跟吃了药一样不受控……
叶泊语似乎看出向坞心中所想,“没喝醉。”
“嗯。”向坞知道,“我也没抽烟。”
叶泊语再度抬起头,目光灼灼。
向坞想了想,用一个forehead kiss作为休止符。
尽管不满,但叶泊语确实没再继续。
他是有一点点吃醋,因为向坞的注意力被其他人分走。
无论男女,他都不喜欢。
狗有这么强的占有欲吗?
不清楚,反正叶泊语有。
“你还会抽烟?”叶泊语的手再次按上向坞的腰,显然是不打算立刻走,还想说点小话。
这就很像大学宿舍门外难舍难分的臭情侣。
“偶尔,这、这两年不怎么抽了……泊语?”向坞有些茫然,因为叶泊语的手不单纯是放在原处。
“嗯,知道了,所以你戒烟了。”叶泊语漫不经心地回,不理会向坞的疑问。
“你抽烟吗?”向坞问。
“我?”叶泊语抬起头,露出一个有点恶劣的笑,从衣摆间探进去,“我不会。”
好意外。
纨绔少爷不会抽烟。
不太符合豪门设定。
但向坞已然顾不得那么多,因为叶泊语的手真的很不老实。
他忍着痒,也控制自己不去躲,非常诚恳地说:“泊语,不可以。”
“什么?你想教我抽烟?”
向坞:“……”
主打一个已读乱回。
叶泊语低下头,笑容更晃眼,“好啊,如果你教我就学。”
向坞摇头,说:“抽烟不好。”
“那你还抽?”
“压力大的时候会抽一根,现在不会了……”
向坞的气息弱了一拍,因为叶泊语的手在往上探。
他一把按住了,那张白皙的脸染上别的颜色,殷红的,“别,这是在外面……”
衣摆被带离,露出一小截腰腹。
叶泊语:“回去就可以?那我要回家。”
向坞挣扎一下,“你明天不没课吗?”
“下午有。”叶泊语一副“我就知道你要说什么”的表情。
但还是回去了,出租车上,向坞靠车窗很近,离叶泊语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