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喉结滚了一滚,耳廓的热度逐渐增加,烫得惊人。
“哥,你好色。”叶泊语声音暗哑地开口。
向坞热得恍惚,没听清,抬起脑袋,露出脸,“嗯?”
脸颊被咬一口。
向坞懵。
余光瞥见半截红透的耳朵。
好像自己正在冒犯良家处男。
可,伺候人的明明是他啊。
“泊语,你还在生气吗?”向坞的声音时重时轻,像一根羽毛,浅浅刮过。
叶泊语整张脸红得厉害,哑着声音,偏过头说没有。
向坞不信,唇蹭在他凸起的喉结,叶泊语猛地往后退,后脑勺撞上墙壁,“砰”地一声响。
向坞的眼睛恢复一点清明,黑暗中眨了眨。
叶泊语有点想死。
“那不然我先……”向坞说着就想起来,自己回屋解决,刚起一半,又被捞回去。
叶泊语说不行,做事得有始有终。
那也不能是这种有始有终法吧?
向坞都惊了,因为刚才两个人之间还有空隙,他没察觉,现在完全没有了……男大学生的火气又过于旺盛。
向坞扭过头,“那你,还……吗?”
“别管我。”叶泊语强行把向坞的脸掰回去,不让他看自己,粗声粗气,“你做你的。”
这件事,在别人的注视下,未免艰难……然而抛开最开始的羞耻,这是最快速的解决方法。
因为那道灼热的视线,宛如实质般包裹。
叶泊语嗅到向坞身上的草木香,提出一个问题:“为什么不用我的沐浴露?”
向坞还迷糊着,闻言只会发含糊的单音。
好像小动物。
明明是比他大六岁的哥哥,可身高比他矮,体重比他轻,手也比他小。
叶泊语再次从背后环抱住向坞,像抱自己幼时的毛绒玩具,“一会儿试试我的沐浴露。”
向坞说:“好。”
叶泊语说:“我和你一块洗。”
“不好。”向坞还没完全迷糊。
“为什么不好?”叶泊语还在蹭蹭。
说起来,阿拉斯加快要从培训班回来了。
但不重要。
向坞随便编个理由:“我、我……年纪大了吃不消。”
叶泊语勉强信了,目送向坞进入洗手间。
过一会儿,叶泊语敲门,向坞停下花洒。
叶泊语:“明早和我一起跑步。”
向坞:“……泊语,你饶了哥哥吧。”
大学生精力充沛,社畜可就只有一条命啊。
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