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对方的真正目的不是互帮互助,更加诧异,小小声:“你可以吗?”
面对质疑,叶泊语的脑子冒出巨大的问号,音量变大:“什么叫‘我可以吗’,向坞你给我说清楚点,你怀疑我不行?!”
向坞连忙道:“不是、不是……”
简直奇耻大辱!
为了证明自己很行,叶泊语加快进度,结果在向坞问出有没有润滑时,卡壳了。
这一刻,叶泊语清晰认识到,学习,永无止境。
叶泊语表情凝重,向坞才有机会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我是男的。”
叶泊语更困惑:“不然呢,别告诉你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说着突然掰开向坞的腿查看。
向坞:“??!”
这是什么设定?是不是串平台了。
向坞说:“我没有。”
叶泊语冷静:“我知道。”
只是查资料时,不小心看到一些文字资料,好奇扫了几眼。
差点瞎了。
没有工具,叶泊语一时犯了难。向坞于心不忍,主动提出自己可以作为使用工具。
于是两条腿被紧紧按住。
好一会儿,叶泊语闷闷道:“你舒服吗?”
其实算不上多舒服,没有亲吻和安抚,只是作为盛水的容器,填满再空出,时间久了,生出火辣辣的疼。
但向坞还是点头说:“舒服啊。”
叶泊语把脑袋埋在他颈间,向坞知道叶泊语缓过劲来,开始害羞了。
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不得要领是很正常的。
本来不该这么急切地去得到。这些都太超过了。
但为了填补内心的空洞,他下意识寻求某种确定的东西。
只要他想要,向坞就会给予。哪怕是很过分的要求,向坞也不会拒绝。
向坞摸了摸他的发尾,“不过接吻会更舒服,你想试试吗?”还是引导一下,让自己好过一点。
叶泊语照做,不仅如此,手也动起来,从腰腹开始向上。
向坞一下蜷起身子,像煮熟的虾子,剥开那层轻薄的壳,变作一道美味的餐食,供饥饿的人享用。他也确实摊开来,无私给予。
好一会儿,有撞击声,随频率摆动。
向坞犯迷糊:“什么声音?”
叶泊语掰过他的下颌,深吻上去,“没有,你听错了。”
撞击还在继续,偶尔是眼前的,偶尔的更远一点的。
加菲吃完了贿赂罐头,等好久,不见有人来给它开门,一下一下刨门,和某种节奏合在一起,自然而然被忽视。
今晚,无论对于狗还是人来说,都注定是个不眠夜。
向坞睡下了。明天还要上班,被折腾了好久,腿侧通红,都怪裤子的布料过于粗糙,还一个劲儿磨蹭,嫩白的软肉泛着沙沙地疼。他实在困倦,甚至没察觉被抱进别个房间。
加菲急得在床前转两圈,用湿润的鼻头拱了拱向坞垂下的手指。
被叶泊语“嘶”一声阻止。
小狗抬起脑袋。
“他睡着了,不许打扰。”叶泊语自然地和狗儿子对话,加菲也很识相,翘着屁屁摆动尾巴。
“汪!”
收到!
向坞在睡梦里翻个身,身体还是蜷起来,像小婴儿。
叶泊语看阿拉斯加的眼神不再信任,只明晃晃写着两个字。
……蠢狗。
手机放在桌前闪动消息,忽略掉班级通知,看到两小时前叶汶宇发来的消息。
提醒他明天准时到场。
躁意油然而生,又无处宣泄。
叶泊语上床把熟睡中的向坞拽进自己怀里,向坞迷迷糊糊睁开眼,问怎么了。
嗓音有些软,黏糊糊地粘连,和平时不一样。
把人弄醒了,叶泊语又心满意足说:“没事,睡吧。”
阿拉斯加默默杵在门口,精明的豆豆眼里只有一种情绪。
……主人是混蛋。
绝育,一劳永逸
翌日清晨,向坞在一人一狗的夹击中醒过来,整个人还是懵的。
叶泊语睡得很熟,不知做什么梦,眉头微蹙,睫毛细密浓长,成簇排列,看上去又乖又惹人怜。睁开眼又是另一番景色,他所有的叛逆不羁都盛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叶泊语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