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在看。”
叶泊语捕捉到那条灵活躲闪的舌头,再叫他说不出其他话来。总是如此,难怪阿拉斯加会急。
“汪!”
向坞一抖,短暂清醒过来,用最后一点力气推开叶泊语,衣服都被扯成半露肩的款式。
叶泊语的目光灼灼,内里烧着火焰,仍紧紧盯着他不放。勇敢小狗挤到两人中间,主动用脑袋拱向坞的手。
“别这样,别当着加菲的面……”向坞话说到一半,也觉得不对,好熟悉的话,好像在电视上看过,别这样,别当着孩子的面……
叶泊语喘着粗气,眼睛扫过阿拉斯加肥硕的身躯。
“那回房间就可以?”
向坞紧张地撸了两把加菲,才鼓起勇气,“你回你的房间,我回我的。”
叶泊语挑起眉,“这里全部是我的。”
事实上,早在叶泊语放假的头一天,他就试图把向坞拐进自己的房间。
为什么不呢?
反正之前都在一张床上睡过了。
叶泊语本来以为自己没办法接受第二天早上醒来,睁眼看到旁边出现一个陌生人。
事实证明,不是陌生人就可以,向坞出现在他的床上就很合理。
或者他也可以退而求其次,去向坞的房间里睡。
结果遭到了向坞的坚决制止……少爷差点被气笑了,昨晚向坞匆忙进去把门反锁上,叶泊语沉着脸在外面敲门。
“向坞,你给我开门。”
“很晚了,泊语,我们都早点睡吧,明天一早我还要上班。”向坞尝试打感情牌。
“你睡得着?我睡不着!”叶泊语咬牙切齿,又重重敲了下门,听得屋内向坞直缩脖子。
当初到底是谁说不能夜袭,现在怎么完全反过来。
眼下又是这种状况,叶泊语不知道问题出现在哪里,每当他想更近一步时,向坞就会缩回壳子里。
亲吻和抚摸向坞都全盘接受,帮忙纾解或者借用大腿,如果态度强硬一点,向坞也会配合。
他是想给叶泊语舒服的,会时刻用眼睛观察、用舌尖感受,手指灵活运用。但叶泊语学习的足够多,准备也很充分了,那瓶润滑用的油摆在床前,到现在一滴没用过。每每到达这一步,向坞总逃得飞快。
哪怕前一秒还软塌塌在床铺瘫着,下一秒裤子都不要了,光脚跑回屋里。
留叶泊语一个人干杵着,场面尴尬无比。
这一次向坞知道自己如果再拒绝,叶泊语应当会原地爆炸。
两个人来到叶泊语的房间,可怜的小狗再次被孤立。
没办法,有些事真的不能当着孩子的面……
“我帮你弄出来。”这次,向坞主动说。
“不需要。”叶泊语也动气,到底想怎样?搞得好像自己强迫一样,只有自己一头热。
他别扭地转开脸,向坞又主动凑过来,前面说过了,亲吻和抚摸都可以,向坞也知道叶泊语的敏感部位,耳后和腹外斜肌,一同触碰时,身上的肌肉紧绷。叶泊语的耐力不强,抵抗不住这般赤裸的勾引,掰过向坞的脸伸舌与之纠缠。
“是不是我在你看来就是一条发情的公狗?”
叶泊语眼底冒出血丝,恶狠狠地咬上向坞的下唇,留下的痕迹却很轻。没牙的奶狗一般,这儿嘬嘬那儿嘬嘬。
向坞摇头,同时手下探。
“那就一起睡。”叶泊语说。
向坞还是摇头。
叶泊语抿住唇,目光危险,“为什么?”
“我明天还要上班。”
“这不是理由,是借口。”
向坞轻吻叶泊语的额头,回归最初的纯情,犹豫一下,说:“我觉得……进度太快了。”
叶泊语不满搂住他的腰,向坞一下栽进他怀里,“哪里快?你情我愿的事。”
也不知道是哪个小混蛋,说自己绝对不会和男人上床。
向坞顺势俯下身,含住泉眼咕咚咚冒出的水柱。
叶泊语扬头,深深吸气,躁动不安的情绪有了实体,青筋直冒,突起得有些夸张。
向坞喝水也喝得很安静,极少发出声响,只是泉水不停往喉咙里灌,喝不下时才发出呜咽。叶泊语一方面觉得向坞可怜,一方面又觉得他活该……他没要求对方这样卖力地讨好自己,但像是为了补偿,向坞总要做到自己难受。
终究还是看不过去,叶泊语拽住他的头发,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