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案板上的菜也不管了,直挺挺迈前一步:“你是在暗示我什么?”
“不是、没有,你想多了。”向坞想都没想回答,语气之诚恳,态度之紧绷。
叶泊语才不管,一双眼睛都亮起来,把向坞往自己怀里揽,已经学会加菲那一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蹭再说。
“我们可以做平时没有做过的,我们偷偷的。”
向坞心如死灰。
不仅要收拾厨房的烂摊子,还要解决叶泊语的茁壮成长起来的兴趣。
到了晚上,阿拉斯加自觉进入客房,吃自己的肉罐罐。
主卧的门关的严实,月光却偷偷钻进来,窥探着一切。
一朵花如何从发芽到开花,淋了雨露,享受了阳光,再舒展叶片,轻盈地抖落身上的水珠。
叶泊语的手指卷着他的发丝,嘴里不停问:“哥哥,你舒服吗?”
“哥哥,你看着我。”
“哥哥,我想进到更里面。”
“哥哥,你爱我吗?”
向坞只能胡乱地点头,表示他舒服、他在看、他允许,而有关于爱的那部分——
在最后失神的刹那,他的唇被吻上,两个人紧密地联结在一起。
你还不知道吧
两个月时间转瞬即逝,转眼临近期末,复习的压力巨大,张溢听闻一条爆炸性八卦,忍不住在聚餐时分享——严子衿翻车了,脚踏两只船被发现,听说被整得很惨。
席上其他三人,叶泊语全无兴趣,肖韵则说:“宝宝,这都是半个月前的事了,你的消息不太灵通。”
向坞看张溢被泼冷水于心不忍,刚想说点什么活跃气氛,被叶泊语一筷子堵住嘴。
“安心吃你的。”叶泊语给向坞剥虾,去头去尾,只剩下中间那一小节,好好的海虾,愣是跟虾仁差不多大小。
向坞沉默一下,“宝宝,还是我自己来吧。”
当着另外两人的面,叶泊语脸一热,视线慌乱躲避,“你这人怎么、怎么……”
“没羞没臊?”向坞替他补全了,“那你不愿意我这么叫以后都不……”
又一颗“虾仁”进嘴,叶泊语板着脸:“没说不愿意,你这人干嘛老是着急下定论?”
向坞眨眨眼:“好的。”
旁边张溢又偷偷竖起大拇指,被叶泊语狠瞪回去。
餐厅是肖韵提前预定的,特意选了靠窗的位置,可以看到外面的江景。
年后家里安排了她的实习工作,后半年要去另一个城市发展,临走前肖韵提出想要请张溢的室友吃顿饭,谢谢他这两年来对张溢的照顾。
这一般都是男朋友会做的事,肖韵做起来也毫不突兀。
餐厅的菜色中规中矩,景色却分外美丽,玻璃窗上倒影四个人的影子,谁也想不到那就是最后一次相聚。
吃得差不多准备走了,肖韵忽然问张溢:“宝宝,我觉得你应该先去个卫生间再走。”
张溢蒙了一下:“可我不想……”
肖韵看着他,“你想的。”
张溢喝了一点酒,看着傻乎乎的,不过他平时也傻乎乎,女友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去一趟,你们等等我?”
肖韵笑起来:“去吧,我们等你。”
张溢走后,肖韵忽然对叶泊语说:“陈家最近在给陈桓昇安排相亲。”
叶泊语面无表情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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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频繁,非常频繁。”肖韵看着叶泊语,“你有什么头绪吗?”
叶泊语:“问我做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肖韵再次张开口,看到旁边的向坞,欲言又止。
向坞看懂了那个眼神,知道有些话当着自己的面不好说,不想女孩为难,主动离位,被叶泊语一把拉住,“你要去哪儿?”
“去个厕所,十分钟……不,五分钟就回来。”向坞的手落在叶泊语的肩上拍了拍,示意他安心,叶泊语这才松开了手。
向坞走后,肖韵说:“前不久你还回了叶家,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叶泊语的脸彻底黑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姐最近在和陈桓昇接触。”肖韵弯弯的细眉皱起来,“可我听说,他……”
“他是个同性恋?”叶泊语自动补全了剩下的。
肖韵眉头皱得更深了。
叶泊语看向窗外黑漆漆的江海,冷风将水面吹皱,闪光一道道亮眼的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