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复:“乱、乱步,社长——社长。”
他想说社长说了不行,社长很生气乱步冒险。但是这次阿敦并没有因为,说出完整的词而得到夸奖。面具底下传来压抑的咳嗽声,缝隙里溢出鲜红的血来。
原来有毒的不是“树”,是和树共生的飞禽——
一双手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于是沉闷难以呼吸的感觉,稍稍得到缓解。但同样的,乱步也清晰看到了那张,飙出眼泪的脸。
“乱步!”
在他不厌其烦的教导下,阿敦会喊他的名字。按照以往的习惯,他应该拍拍阿敦的脑袋,鼓励着说他“很棒”。
但这次他没有了说话的力气,除了呼吸外,就只能在不受控制的咳嗽时,呛出黑红的血来。
他蓄积了一点力气,猛地抬手想要抓住那只,还停在眼前的黑鸟。
因为距离很近,他也成功抓住了那展开的翅膀。但那黑鸟却扑腾着翅膀,尖叫着分成两只。
两只黑鸟一模一样、长羽尖喙,但有所不同的是,那喙的颜色一个金黄,一个鲜红。
乱步并没有松手,被他抓在手里的那只鸟,在分离成两只后,蔫蔫地软了下去。
疼痛和浑身发热的感觉,让他有些难以思考。但阿敦却很快的反应过来,他单手将人紧紧抱住,企图飞扑去抓住那只脱离的鸟。
“嘎”的一声,黑鸟在半空散作一团羽毛,洋洋洒洒的落下。
阿敦愣住了,他下意识低头想要求助,但却被那刺目的红色,给刺激得瞳孔睁大。
他陷入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一只手颤抖着贴着少年的脸颊,温热猩红的血从口鼻、眼下,甚至是耳朵里溢出来。那双绿色的眼睛半睁着,已然是没有了开口的力气。
“真是意外啊。”虎杖香织依旧站着,“主人失去了意识,但是式神却能自己行动吗,你果然是特殊的。”
那只黑鸟,随着一片飘落的羽毛,再次化作实体站在了短发女人的肩膀上。
愤怒让白发的少年失控,但在他猛冲过去前,那个女人却不缓不急的,笑着说道:“想救他吗。”
或许是残留着一丝思考的能力,阿敦犹豫了。虎杖香织走了过去,捡起了地上那本书。
而被少年紧紧攥着手里的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