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手下产业几乎遍布各地领域,哪个行业都能分上一杯羹,不少媒体都夸大其谈他是江州最有头脑的企业家。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早在几年前,生意上的一些财务填补亏空也并不是完全被抹掉,杨乘泯费尽心思翻出来,最近为此事忙得团团转。
陈牧成也不打电话,拿不准主意,索性自己过去找他,当面商量送什么见面礼好。
杨乘泯和杨苍的公司离杨乘泯的家并不远,陈牧成到的时候,正好是下午最热的时间段,管理松散,有人聚在休息区吹空调喝咖啡。
陈牧成在来的时候也买了两杯冷饮,都还没喝,大概是他动静不大又穿着随意,就这样拎着两杯冷饮出现在办公区,也没有引起多大的注意。倒是一个穿正装又青涩得明显是刚毕业的女生,听见他问杨乘泯,热心交代他外卖放在外面的桌子上就好。
陈牧成没听,跟着她一前一后找到了杨乘泯的办公室。门半开着,里面没人,陈牧成走进去,冷饮没喝,发呆着在沙发上坐了几分钟,要给杨乘泯打电话的时候,有道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打在桌角落里一个银质物上。白光恍恍的,刺了陈牧成一眼。
陈牧成站在那里好长时间,才意识过来这个银质物是什么,他勾着手指,拿它出来。
那些于杨乘泯而言有关陈牧成的东西全都被杨乘泯锁在保险箱里,只有那个刻着陈牧成骨头轮廓的手镯陈牧成找不到。原来是在这里,在杨乘泯最近的身边。
银长时间脱离人体与空气产生反应后会变黑氧化,但陈牧成没看到它的褪色,只觉得它仍保留着最原始的纯浓度皞白,这是因为尺寸不和无法贴身带在自己身上时,仍不厌其烦耐心爱护保养的结果。
陈牧成从自己的手腕上渡,渡到一半,女生发现了他,应该是杨乘泯身边的助理,速度很快地把手镯强行从他手中夺下来,用词虽然很客气,但语气还是有藏不住的责怪:“哎,不要乱动,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外卖放下就可以走了。”
“不好意思。”陈牧成有些无措地跟她道歉,“我只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