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信心再去熬过另一个爱而不得的八年。
于思煜对于两个人的关系保持着缄默。他甚至不敢去问李之洲,那个夜里他到底是为什么又折了回来。
那些想不明白的,不知所措的事情就这样被搁置了。唯一让于思煜感到安慰的是,李之洲的睡眠时间已经从三四个小时稳定地延长到了五六个小时。
于思煜上课的时候李之洲会陪着他一块去,平常不上课的时候,他自己去大学图书馆里上自习,下午李之洲会到学校里接他回家。到了周末,他们又一起回父母家呆上两天。偶尔苏澈会拜托他们照看小河,他们俩便会一块到公园里溜孩子。
日子过得岁月静好。
李之洲陪于思煜上了不到一个月课,就帮他把知识框架头头尾尾重新整理了一遍。于思煜将两份知识框架都发给了范哲,问他哪一份更好一些。
范哲特意打了个电话过来,激情表扬了李之洲整理的框架。
“你让他把其他几科都写了,我拿去考研群里卖一卖,说不定能发财致富。”范哲说。
“你直接做梦发财比较快。”自己整理的东西惨遭否定,于思煜心情极差。
范哲在电话另一头呼了口气,不像是叹气。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欢快:“小思,感觉你最近过得挺不错呀?”
“过得可太棒了,我差点被人戳死。”于思煜坐在图书馆外的花坛边上,懒洋洋地伸直腿。快要到李之洲来接他的时间了,所以他干脆就在门口一边打电话一边等他。
“这不因祸得福地住一块了吗?你别告诉我,你什么都没干。”
于思煜干笑了两声,说:“真就什么也没干。”
“我靠你可真是个废物点心。”范哲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我深入浅出地教你那么多东西,都特么白教了。”
“强行猥亵是违法的,学长。”于思煜义正辞严地说道。范哲在对面笑了几声,又很不自然地吐了口气。于思煜隐约觉得有些不对,问他:“你最近是不是总在抽烟?”
“嗯。稍微有点。”范哲的声音往下沉了一些。
于思煜不自觉地软下语气,问:“出什么事了吗?”
“嚯,你还有那闲工夫管我呢?”范哲没好气地说,“自己这点小破事都弄不明白。需要我帮你吗?”
“啊?”
“唉。”这次范哲是真的叹了口气,“等着吧。”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挂了。
于思煜看了看手里的电话,露出了莫名其妙的表情。他一抬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