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的手里,眼下的境遇让他忍不住浑身战栗,就在他惊慌失措时,突然想起了景繁的话——
不要怕反抗。
而且现在没有人能帮他,如果不反抗,就只能等死。
于是他很快稳住了心神,先是艰难地扯开了一只手上的束缚,接着将门外守着的人骗了进去。
他趁对方不注意时咬住了他的耳朵,又在男人气急败坏时,将他口袋里的匕首顺了过来。
刚把手上的束缚割断,就又有人进到了房间,而且这人是来给他打药和做事前准备的。
情急之下,他抓起了床头的陶瓷花瓶,冲着对方的脑袋砸了下去,好在对方顺利晕了过去。
不过如果景繁没及时赶到阻拦,他或许真的会犯下不可挽回的过错。
“学长,你怎么会在这?”曲由白哭了好一会儿,擦干眼泪后,终于想起来问。
不过景繁现在也没时间和他解释太多。
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起,他的心脏就开始狂跳,他现在非常担心朱金的那个手下返回来。
未免夜长梦多,还是尽早把人带到他的房间比较好。
“说来话长,我们现在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刀割着曲由白脚上的红绳。
然而他刚把人扶着走到门口,就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
更要命的是,来的人不是朱金的手下,而是朱金本人。
景繁和曲由白对这个行迹恶劣的alpha声音再熟悉不过,在听到他对手下吩咐“没事不准来打扰”时,他们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
景繁反应更快地拉着曲由白回到了床边。
这里的卫生间是磨砂玻璃墙,压根藏不了人,而且这次朱金没有喝酒,所以没办法再复刻上一次的做法。
“你先假装昏迷,我待会儿从他身后偷袭。”说着,他把手里的刀塞进了对方手里给他防身。
曲由白刚想把刀还给他,就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景繁将食指竖在唇边示意他安静,自己则绕到了屏风边。
好在他之前就已经把那个晕过去的男人给绑起来塞进了床底。
朱金一进来就抱怨了一声:“妈的,小兔崽子不好好看门,也不知道给我留盏灯。”
此时房间里,只有景繁特意留的地面灯带还亮着。
光线确实不好,但是也没有到看不清走路的地步,所以朱金也就懒得去开灯。
从刚才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