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嘴唇颤了颤。
因为他透过那些玻璃墙壁,看清了里面的场景。
每个房间里都或站或躺着一个人,而且都是看起来很年幼的孩子,有男有女,大的可能十五六岁,小的则还在襁褓之中。
这些都是他们抓来的实验体。
景繁忍不住靠近了其中一个房间,里面是一个蜷缩在床角的小男孩,似乎是注意到了外面的人,那乌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玻璃外。
这是他第一次在一个孩子的眼神里看到仇恨和怨怼。
路过的那些实验员并没有人关注到这个角落,他们还在谈论着一些常人听不懂的专业用词。
菲洛酮酸酯。
从他们的对话中,景繁捕捉到了一个名词。
“你在这干嘛呢?”就在他走神时,一道女声在他身侧响起。
景繁回头,看着穿着白色防护服的女人慌乱了一瞬,又很快找补:“我,我是新来的,我不太清楚自己该做什么。”
和他身上的普通防护服的白边领口不同,女人的领口是红色的,看起来是职位比较高的实验员。
好在她并没有怀疑他的说辞,只是简单地询问:“那负责带教你的人呢?”
“他刚刚让我去帮忙搬东西,我回来就找不到他了。”他轻眨了一下眼睛。
“算了,那你先跟我来吧,正好我缺人手。”从那双熬得通红的眼睛里能看出,她确实是忙得焦头烂额。
没办法,景繁只好跟着她穿过了长长的的走廊,来到了一间操作室。
这个房间和其他的房间不太一样,并没有那道玻璃墙。
房间中央是一个躺在床上的女孩,她闭着眼睛,身上连接了很多器械,双手双脚都被束缚在床上。
“把平衡素打开。”女人吩咐。
但是景繁对面前的一堆瓶瓶罐罐和器械根本一窍不通,他站在原地有些慌乱。
见他不动,女人从记录的本子上抬起头:“就是你左手边那个红色旋钮,左旋05就行了。”
景繁赶紧照做,只是他刚松开手,就见一根连接在女孩身上的药剂管里迅速充入了橙黄色的液体,接着床上的女孩就出现了痉挛,并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他下意识又将旋钮关上。
女人将记录的本子放下,皱起了眉头,她的右眼角有块很小的疤,看过来的眼神有些凉薄。
“既然进入这里,还没做好放下你那无谓良知的准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