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pha的含笑的眼眸浅浅眯了起来,露出了眼底的满意与狡黠:“嗯,我知道。”
上车后,解渐沉直接带着人去了距离最近的一处房子。
他把早已在半路睡着的人抱回了家,又帮他洗了澡。
期间,景繁只是在刚进温水的时候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后面不管怎么揉搓都没醒。
解渐沉满身水汽地走到床边,看着窝在被子里睡得香甜的某人,眼神暗了暗。
“你明天会记得吗?”他坐在床边,伸手在熟睡的人的唇边摸了摸。
他的声音有些喑哑,冷水冲洗后的体温很低,冰冷的触碰令景繁不适地别开脑袋,蠕动了两下唇瓣。
解渐沉的眼睫垂了下去,指尖的柔软让他回想起来几个小时前的亲吻,呼吸骤然一紧。
他下意识地俯身靠近,再次贴上了温软的唇。
睡梦中的人毫无防备,轻易就被撬开了唇齿,又是一个深入湿滑的纠缠。
但alpha此刻的欲望却并非简单的一吻就能抑制,他将景繁掖到下巴的薄被扯下,露出了脆弱纤细的颈项。
他握着那细嫩的脖颈,感受着掌心下努力跳动的脉搏,眼底一热。
解渐沉轻喘了一口气,从唇角开始轻啄,缓缓下移。
明明两人用的是同一种洗浴用品,但景繁身上总是有一股无法掩盖的独特香味。
他埋在颈肩处细嗅,在软滑的皮肤上轻轻啃噬。
然而等他再次抬头,却意外地发现,刚刚还睡着的某人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
解渐沉一愣。
景繁眨了眨眼睛,有些空洞的视线缓缓移到了面前把自己咬醒的男人身上。
他撑着胳膊坐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对方。
就在解渐沉以为他已经醒酒时,他却突然有些气愤地谴责:“凭什么又是你咬我?上次咬得还不够吗?很疼哎。”
解渐沉看着他不服气的表情,轻眨了一下眼睛,试探地问:“……那要不要咬回来?”
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懂。
两人对视良久。
从未毫无保留地将弱点交给另一个人,所以当脆弱的腺体第一次接受别人的噬咬时,解渐沉全身的肌肉都不可避免地绷紧。
他克制着想要出手反制身后人的潜意识。
而这次作为狩猎者的人也感受到了猎物的紧绷。
景繁眨着眼睛,按照记忆里的细节,学着轻舔伤口。
湿热的舌尖从刺痛的伤口上一扫而过,解渐沉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
腺体处细密的疼痛刺激着神经,与精神上被拥有的满足共同交织成了一张情绪的密网,让人不自觉深陷在肉/体与精神的抵抗与狂欢中。
感受到了身体某处的明显变化,解渐沉颤抖着喘了口气,打断了这场“报复”。
他反身抓住了景繁的手腕,将人压在了身下。
景繁的唇瓣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有点茫然地看着额角青筋凸起的人。
“等以后吧,”alpha深沉的眼睛眯了起来,他咬着牙,声音低沉嘶哑,像是极力忍耐着,“你还不清醒,这次我不动你。”
柏拉图式炮友
沁凉的水从脸颊上滴落,刺痛的太阳穴稍有缓和,镜子里的人面容憔悴,嘴唇红肿,怎么看都像是被欺负过的样子。
“……”
撑在陶瓷台面的手收紧,景繁皱着眉,盯着镜子里的脸,几次欲言又止。
【所以我昨晚到底干了什么?】
【我昨晚被屏蔽了。】系统也想知道,它甚至刚刚才重新拿回权限。
【我怎么会在解渐沉的床上醒来?】一想到五分钟前睁开眼看到的场景,景繁简直眼前一黑。
房间里的温度和湿度都相当适宜,直到屋外天光大亮,某人才终于浅浅睁开了眼睛。
但宿醉后的脑袋隐隐作痛,暖和的被窝让景繁又有了闭上眼睛赖床的想法,然而刚往被子里缩了缩脑袋,背后就感受到了一阵不正常的热源。
他下意识伸手往后摸了一把。
嗯。
很硬。
是紧实炙热的腹肌。
等这个认知在昏昏沉沉的大脑里转了两圈后,景繁暮然睁大了眼睛。
脊背倏尔绷直,胡作非为的手也僵在了原处。
他放缓呼吸,余光瞄见了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金色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