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应该不会在这种人多的场合下对他做些什么,只是他越来越觉得奇怪。
宴会一开始的对视,他还可以理解为被陈森与解渐沉的针锋相对牵连,但是现在特地拦他,未免太把他一个小秘书当回事了。
“有什么事吗?陈老。”景繁打算先不动声色。
“咯咯,”老人苍哑的笑声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没什么,就是好奇被解渐沉看上的人有什么特别的。”
景繁垂在身侧的手蜷了蜷,垂着眼睫:“您误会了,我只是解总的秘书。”
陈森的手上拄着拐棍,闻言转头看过来,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是吗?秘书先生看起来并不简单。”
景繁被他盯得不舒服,主动别开了眼睛。
“接下来还有好戏要上演,那秘书先生,我们拭目以待。”陈森阴恻恻一笑,朝着他伸出了手。
余光从那只消瘦且疤痕交叠的手上一扫而过,景繁忍不住咬紧了牙。
他猜不透这个老狐狸在想什么。
忽略眼前伸来的手,景繁冲对方点了点头,准备直接离开。
只是还没迈开步,手腕就被一只粗糙的手死死握住。
没想到对方会直接动手,他心下顿时一紧,下意识抬头看向了宴会厅。
但是解渐沉不在。
景繁稳了稳心态,看着那个抓住他的人:“您这是做什么,我需要尽快回到解总身边。”
他特地提起解渐沉,希望能威慑对方。
然而陈森却毫不在意,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浑浊的眼底翻腾着难以忽视的算计与兴奋。
景繁有些被他癫狂的状态吓到,挣了挣手腕。
也就是这次挣扎让他注意到了那只手上的饰品。
陈森的手腕上戴着一串深棕色的佛珠,佛珠上刻着金色梵文,但佛珠的穗子上却是一只缠绕着蛇的逆十字架。
这种不伦不类的搭配让他多看了两眼,然而很快他又惊觉,这里并不存在他原本世界的一些教系。
景繁暮然抬起了头,盯着陈森的脸,表情有一瞬间的惊讶与茫然。
陈森也像是从他的反应中确定了什么,脸上阴鸷的笑意更深,嘴角牵起一个骇人的弧度。
“你……”景繁反手揪住了对方的衣袖,只是他的话没完全说出口,就被另一人打断了。
“哟,这么热闹呢?”
听到熟悉的声音,景繁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