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搞清原委后立马调出了系统弹窗,却发现并没有新剧情解锁。
这又是额外的剧情,找不到参考。
然而距离对方发消息询问,已经过去了快二十分钟,他顾不上其他,立马打了电话过去。
“你进去了吗?这么晚了还是……”
“进来了。”曲由白喘了口气,打断他。
景繁的话卡在了喉咙里,他刚准备说先不要进。
毕竟他有经验,知道易感期的alpha都是什么狗样子,他怕曲由白会吃亏。
“那你没事吧?”景繁这才注意到对面不太稳的气息,有些担心。
“出了点意外,不过我把他打晕了,所以学长你不用担心。”跟着经历过大风大浪后,曲由白也是淡定了很多。
景繁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时有些语塞,不知道是该为曲由白感到欣慰,还是同情明越。
“不说了学长,我先把这边处理好再和你联系。”曲由白扫了一眼眉头紧皱的alpha,有些心虚地说道。
挂断电话后,他把倒在桌子上的人扶回了座椅,又重新开了支抑制剂给他注射了一半。
等把人安置稳妥后,曲由白转头看着刚才纠缠时打落一地的东西,叹了口气。
他无奈蹲下将东西一一捡起,然而在整理散落的文件时,在那一叠的打印件中,他瞥到了一张手写信。
最重要的是,那封信的字迹竟然意外眼熟。
于是他下意识将那张纸抽了出来。
看着熟悉的笔锋和行文习惯,曲由白张了张嘴巴。
他不可置信地匆匆扫过信件的内容,最后视线定格在了龙飞凤舞的落款上:
rose。
抓着信纸的手不由得收紧,连也呼吸放缓了,曲由白眨着眼睛,眼底转瞬间便泛上了薄红。
他缓缓抬头,看着靠在椅子上双眼紧闭的alpha。
原来他就是那个当初她资助的孩子。
曲由白又将那一叠文件翻开,发现上面是一些调查记录,全部都是关于这个“rose”的。
所以,明越一直在找那个当年帮助过他的人。
透澈的眼眸垂了下去,曲由白握紧拳头,心下有了打算。
第二天一早,明越扶着额头坐了起来,不小心碰到的太阳穴还有些刺痛。
他坐在床上,看着自己身上皱得不成样的衣服,又环顾一眼房间,眉头拧了起来。
腺体的燥热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