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门口。
门外人见他出来,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房间。
景繁早在开门前就躺回了床上,曲由白坐在床边,从表面看不出异样。
“他这是过敏了,不排除药物原因,先把吃的药停下。”樊卓神色平淡,像是随口一提的建议。
男人垂着眼睛:“我会向老板报告的。”
樊卓看着他没再说话,直接离开。
房门再次关上。
虽然计划因为樊卓的出现而发生了变动,不过对被禁足又孤立无援的两人来说,反倒是好事。
后面几天,景繁和这群人展开了拉锯战。
确定送来的饭菜里依旧有药,他就把上次留下的牛油果奶昔拿出来喝一口,随后就可以趁机叫樊卓过来。
重复了几次,在那杯牛油果奶昔彻底变质前,陈森终于下令停了他食物里的药物。
不过得益于这反反复复的过敏,他们从樊卓那得到了不少信息。
景繁还顺便拜托他帮忙找类似屏蔽器的装置。
现在他们只能在房间里等消息。
景繁光着膀子趴在床上,曲由白则跪坐在他身边帮忙抹药。
冰凉的药膏抹在发烫的皮肤上,熨慰着钻心的痒意。
曲由白看得难受,中途有想过换他来,但奈何从小到大他都没遇到过自己过敏的东西,景繁也不愿意他折腾。
他无意识地放缓了手上的力道,但这轻飘飘的动作,让趴在床上的人回忆起了第一次过敏抹药的情形。
“唔。”景繁忽然把头埋进枕头里,憋不住逸出了一声呜咽。
曲由白被他这短促的动静吓了一跳,以为他身体不舒服:“疼吗?”
景繁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摇头,嘟嘟囔囔的嗓音意外伤心:“小白,我好像要失恋了。”
“啊,啊?”曲由白更懵了。
愣了几秒后,他忍不住好奇:“发生了什么?”
景繁没有解释,而是委屈地抱怨着,闷闷的声音透露着真切的难过:“我甚至才谈了不到一天。”
而且不光是被分手这么简单,很有可能已经被当成了叛徒。
“……”曲由白不了解详情,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好。
他摸着景繁的头发劝慰:“要不然,或者有很多树可以选?”
与此同时,某个会议室里,气氛沉得像是要碾碎空气,所有人都被低气压憋得噤若寒蝉。
孟锦扫了一眼战战兢兢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