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孩,却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手中紧握着那张身份证,眼神中透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光芒,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故事。
在那四五记重击之后,男子仿佛从深邃的梦境中被猛然拽回现实,腹部如遭雷击般的疼痛让他一时间连呼吸都成了奢侈。他艰难地睁开眼皮,眼前的世界还带着几分模糊。
“嘿,没死就麻溜点给我站起来!”一个清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响。
紧接着,一只纤细的手指夹着一张身份证,在他的眼前轻轻晃动,那张证件上,赫然是他的身份信息——“xx县xx街xx号,李大胖”。
女子的声音冷若寒霜,没有丝毫温度,仿佛来自九幽之地:“我可记清楚了,你胆敢有一句不实之词,哼,我保证你妻儿老小都会因为你的嘴贱而付出代价!”
那声音里,蕴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寒意,就像是冬日里最刺骨的寒风,瞬间穿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心房。空气中,仿佛真的弥漫起了一股浓重的杀意,让在场的所有观众,包括那三名乘务员,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他们心中不约而同地升起了一个念头:这个女孩,她说的那些话,绝不是空穴来风!如果她真的怒了,恐怕真的会按照她所说的那样,去那个地址,让这个肥胖男子的家人承受难以想象的后果!
特别是那个肥胖男子,当他被女孩那双冷冽如刀的眸子紧紧盯住时,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死神亲自锁定了一般,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背后更是湿透了衣襟。
他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只是机械地环顾四周,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呆滞。当他的目光触及到那三名乘务员时,他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连声喊道:“不!不是她!是她……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才变成这个样子的,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确实是个胖子,也有把子力气,平时欺负弱小更是不在话下。但此刻的他,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他深知什么样的人能惹,什么样的人不能惹。
刚才那一记胳膊肘的剧痛,已经让他意识到这个女孩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再加上此刻的氛围,他更加确信,这个女孩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掷地有声的誓言!
“杀气!她身上真的有杀气!”他心中暗自惊呼。
“这个女孩,她……她杀过人!”这个想法一出,他的心头更是如被巨石压住,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在熙熙攘攘的围观人群中,仿佛被一层无形的迷雾笼罩,唯独秦双,这位曾历经风雨的硬汉,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仿佛能穿透这层迷雾,直视那不为人知的真相。
他深知,空气中弥漫的那股压迫感,不是普通的紧张氛围,而是货真价实的杀气,一种由无数生死较量中淬炼而出的凛冽之气。这股杀气,比他自己曾经释放的还要浓烈数倍,如同冬日里最刺骨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回想往昔,我秦双也曾手染鲜血,两日之内,十一人命丧我手,其中包括六个企图掘我坟墓的仇敌,和五个为非作歹的歹徒。然而,与她相比,我的杀伐之路似乎只是小儿科。”
秦双心中暗自惊叹,他的目光落在一位戴着鸭舌帽的女孩身上,尽管帽檐遮住了她的容颜,但那透露出的年龄气息,绝对不超过二十岁的青涩。
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孩,竟然能散发出如此骇人的杀气,仿佛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浸透了战斗的烙印。
秦双心中震撼,不禁对女孩的话语深信不疑。她曾淡然说道,若有人胆敢出言不逊,她会毫不留情地让地址上的所有人付出代价。这份冷静与决绝,让秦双深信,女孩所言非虚。
就在这时,女孩缓缓站起身,以一种超乎年龄的沉稳,对周围的乘务员轻声道:“听到了吧,是我自己不慎摔倒,与旁人无关。”她的声音平静如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寒意,仿佛每一句话都是精心雕琢的冰刃,既无情绪波动,又锋利无比。
乘务员们面面相觑,中间的领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吧,既然当事人这么说,我们也不好再追究。但希望你们能克制些,不要影响到其他乘客的旅途。”
他们心中暗自盘算,女孩先前的暴力行为与威胁,在他们眼中不过是过眼云烟,毕竟,说几句狠话、扇几个巴掌,又能如何?法律自有其界限,况且,受害人都已这副模样,他们又能插手多少呢?
肥胖男子见状,也连忙附和,尽管胸口的疼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但他还是拼尽全力点头,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