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两个女的,”秦双的语气冰冷如霜,他站起身,目光如炬地指向过道尽头,那里,两个浓妆艳抹、原本趾高气扬的技师此刻已吓得双腿发软,仿佛被无形的锁链钉在了地上,“给我把她们的脸扇成猪头!”
“要是没达到我的标准,嘿,我可不介意用你脸上的肉来填补这差距。”秦双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狠厉,他的手指轻轻一挥,指向了那两名女子,她们正是之前不仅无视舒一姗的困境,还出言讥讽其故作清高的罪魁祸首。
秦双的心中,对这些长舌妇的厌恶如同翻涌的潮水,几乎要化作实质,喷薄而出。
“遵命!”一个颤抖的声音回答,紧接着,又有一个更坚定的声音响起,“我,我自己来!”
强子,那个刚刚被秦双匕首所伤的男人,尽管右手剧痛难忍,但他仍用左手紧紧握住拳头,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的忠诚与决心。他艰难地站起身,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却坚定地朝着那两名女子走去。
“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我们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两名女子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她们回想起之前秦双踹门而入,手指如剑般指向她们,警告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虚伪,而她们却当成了笑话,甚至嗤笑秦双的不自量力。此刻,悔恨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们终于意识到,这个看似年轻的男子,绝不是她们能轻易招惹的。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划破了空气中的紧张,强子的左手如狂风骤雨般落下,狠狠扇在了其中一名女子的脸上,力度之大,让她的脸颊瞬间红肿如桃。
“啪!”又是一声,另一名女子也未能幸免,强子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每一击都精准有力,仿佛是对她们之前行为的审判。
就在这时,“吱钮”一声,休息室的门轻轻开启,舒一姗身着整洁的衣物,如同初绽的花朵,优雅地走出。她的第一眼,恰好捕捉到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既有惊讶,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暖——在这一刻,她看到了正义的伸张,也看到了秦双为她所做的一切。
“一姗,别怕,跟我来。” 秦双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注意到舒一姗的脸色瞬间褪去了血色,如同冬日里骤然冻结的湖面,苍白而脆弱。
刚才的楼道,简直是一场活生生的噩梦——有人挥舞着寒光闪闪的利刃,还有人毫不留情地甩出一个个响亮的耳光,人群密集得仿佛乌云压顶,这样的场面,对于初来乍到、性格温婉的舒一姗来说,无疑是前所未有的震撼。
秦双迅速转身,化作一座坚实的盾牌,用宽厚的背脊挡住了舒一姗惊恐的视线,同时,他的手臂温柔地环绕住她的肩膀,引领着她一步步向光明的楼梯口退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触动了那片黑暗的回忆。
“嗯……” 舒一姗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在秦双的鼓励下,鼓起勇气,跟随着他的步伐,仿佛他是迷雾中的灯塔,指引着她逃离这片恐惧之地。她的心跳如鼓,每一步都踏在紧绷的神经上,生怕背后会突然伸出一只血淋淋的手,将她拖回那无尽的黑暗。但奇迹般地,直到他们穿过洗浴中心的大门,踏入夜色的怀抱,也没有任何人追上来。
再走出百米,城市的灯火渐渐驱散了心头的阴霾,舒一姗终于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是自由的空气,带着微凉和安宁。此刻,她的心跳虽未完全平复,却已能感受到一丝丝来自生活的暖意。
“天林,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在那里?” 舒一姗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她是在更衣室里,错过了那场混乱的开场,只看见楼道变成了一片混乱的战场,人们手持凶器,歇斯底里地喊着什么,而两名陌生的技师正无助地承受着暴力的侵袭。在这里,每个人都是过客,用号牌代替名字,彼此间只有点头之交。
秦双轻轻地笑了,笑容里藏着几分机智与温柔:“哦,那些人啊,他们是来找一个欠债不还的家伙的。刚好那个人想对你不利,他们就顺便把他给‘解决’了,嘴里还喊着什么‘还钱’之类的。我猜,那家伙肯定欠了不少钱,债主找上门来了。”
他的解释虽然简单,却巧妙地编织了一个谎言,只为不让舒一姗的心再添一道伤痕。事实上,是他亲眼目睹了舒一姗遭遇危险,一怒之下,联系了几个可靠的朋友,导演了这场“追债”大戏,既教训了那个不法之徒,又保护了舒一姗的安全。
“死了?” 舒一姗的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随即是深深的同情与释然。在这个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