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自是要辩白一番。谁知男人竟起了坏心,故意顶着缅铃朝她宫口上撞,将她满腹辩白碎成阵阵娇啼,化在唇边。
&esp;&esp;裴行之不叫她说,自己却说得兴起。
&esp;&esp;“现下才吃了一根阳物就要死要活的,若是有三根阳物一齐弄你,还不美得你魂都丢了?”
&esp;&esp;正说到“三根阳物一齐弄你”,只见清姝猛地一抖,牝肉紧紧嗦绞着阳具,竟有泄身之兆。
&esp;&esp;气得裴行之登时变了脸,急忙将阳具撤出,这才避免一场尴尬。
&esp;&esp;可眼下的情形也并没好到哪儿去,方才清姝的反应意味着甚么,二人心知肚明。
&esp;&esp;清姝急急喘了数息,才勉强恢复清明,见男人正阴沉着脸瞧着自己,忙向他解释起来。
&esp;&esp;“好哥哥,我并没对旁人有甚么心思,我……我、我只是……”只是喜欢听他说那样的话。
&esp;&esp;可这话也未免太惊世骇俗了些,她支吾了半日也没好出口,只得将话头咽下,单说自己对他绝无二心。
&esp;&esp;裴行之当然明白,她只是爱听这样的淫话儿。可即便如此,每每提起这话,他也总忍不住心头泛酸。
&esp;&esp;再后来,所有的酸涩与怒意皆化作一个个响亮的巴掌,落在那身莹白皮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