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再不能多说一句,随即抖着身子一泄如注,那块洇湿的衾褥也越湿越大。
&esp;&esp;裴行之显然对她的反应满意极了,那点子酒将他的兽欲全都勾了出来,如同服食了春药一般,言语间再无半点顾虑。
&esp;&esp;“真有这样爽利?泄了这么多骚水儿出来,敢是被男人肏尿了不成!”
&esp;&esp;清姝被这话扎的心口一窒,怕是娼妓也不曾受如此淫辱。
&esp;&esp;裴行之哪里知道她的心思,他眼下只想入捣。
&esp;&esp;原本女子泄身后便格外敏感,若继续抽捣很快便会再泄,此刻裴行之便是有意如此。可怜清姝才刚破身便受此雷霆手段,自是招架不住,硬生生又被裴行之强制着泄了两三次后,方才罢了。
&esp;&esp;清姝恨透了自己这具敏感易泄的身子,只稍稍撩拨便会泄身不止。她哪里还像公主,只怕平康里的娼妓都比自己矜贵自持。又想到方才如此淫态皆被裴行之瞧去,不知他心下又会如此轻贱鄙夷自己。
&esp;&esp;哪知裴行之却是爱惨了她这幅淫媚身躯,心下更是生出百种花样去引逗狎昵,只待日后一一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