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孟凡忠被这一记软钉子顶得心下一沉,面上却仍是含笑,说:“姑娘说的是。”
&esp;&esp;孟凡忠道:“韩同知。”
&esp;&esp;韩树山道:“下官在。”
&esp;&esp;孟凡忠目光落在韩树山身上,静立片刻,当着众人的面伸手重重给了韩树山一耳光。
&esp;&esp;韩树山慌忙下跪:“下官知错!还请谢大人、谢二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下官日后定然谨记,不敢再犯!”
&esp;&esp;孟凡忠含笑道:“谢大人,这样可满意?”
&esp;&esp;谢允谦哂笑:“指挥使管教自己下属,与我何干?若是无事,二人慢走不送。”
&esp;&esp;孟凡忠朝其点点头:“告辞。”
&esp;&esp; 风寒
&esp;&esp;韩树山与孟凡忠走出谢家大门后径直坐上马车离开,走了一节路后,韩树山微微眯起眼:“大人,那个女子……”
&esp;&esp;孟凡忠道:“陆乘风。”
&esp;&esp;韩树山道:“我总觉得好似在哪见过她。”
&esp;&esp;韩树山想起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眸,偏头沉思,却莫名的与黑夜中的那人对上,直觉令他一震,心道:“莫不是她?”
&esp;&esp;孟凡忠闻言沉默片刻,说:“手痒痒了?我劝你别贸然动手,陆乘风不是一般女子,她既能在能人济济的肃北军中声名鹤立自有其道理,可别门缝里瞧人,觉得她是个扁的。”
&esp;&esp;韩树山心底有些不以为然,却应声道:“是。”
&esp;&esp;孟凡忠道:“眼下追查刺客之事要紧,我马上要进宫面圣,你将余下可疑之人再仔细审查一遍,人该放便放。”
&esp;&esp;韩树山应是。
&esp;&esp;皇帝遇刺一事虽未声张,但也传得沸沸扬扬,恰逢大雨,燕京京郊洪涝愈发严重,工部尚书崔从简直坐立难安,带着人冒雨兴修水利,安置灾民的事宜交到了新上任不久的礼部侍郎谈程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