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这是不太清醒不让人靠近的意思。
&esp;&esp;说她是醉鬼吧她不像,不吵不闹的,说她不是醉鬼吧,眼下连床榻也不让他上。
&esp;&esp;夜深浓,谢九霄站在床旁叹气,自言自语妥协说:“行吧,今夜我睡地上。”
&esp;&esp;他打了地铺睡在地上,酝酿的困意却淡了许多,听着床上人均匀的呼吸声,竟然觉得这久违的感觉有点令人怀念,不免想起第一次委曲求全睡地铺的时候来,这么一回想,忽然才发现除了一开始,后来的许多次,只要他在,床榻一直都是他的。
&esp;&esp;谢九霄有些自作多情的想,会不会是那时候呢?
&esp;&esp;他又想起燕京来,天子脚下繁华如梦,燕京大道通天,跟肃北一南一北,汇聚了四方文人墨客奔涌,谢家门前镇宅的两座大石狮子,总是早出晚归的祖父与大哥,温婉贤惠的大嫂,沁园里的荷花应该开得很不错吧。
&esp;&esp;谢九霄有些怀念,可肃北的天空比起燕京来另有一番不同,这里有连绵不断的山峦、有江与湖、有沙漠有风土人情,最重要的是,这里是陆乘风从小长大的地方,她在这里,迷迷糊糊困意上来,谢九霄盖着薄薄的毯子睡了过去。
&esp;&esp;夜半迷迷糊糊的有人凑进来,谢九霄习以为常侧身抱人,安静了一会后,谢九霄在黑夜中眉心蹙了下谢九霄一只手去推她:“我明日还要——”
&esp;&esp;话音未落眉头紧蹙,
&esp;&esp;她在黑夜里凑过来耳边,灼热着他:“明日要如何?”
&esp;&esp;这人真的是坏透了。
&esp;&esp;谢九霄暗喟。
&esp;&esp;夏季的天亮得早,谢九霄早早起后去了一趟盛坊,回来的时候卓三同青枫正在廊下说话,见他进门上前来:“公子。”
&esp;&esp;谢九霄有一段时间没见青枫,知道他回来必定是有事要向陆乘风报,问道:“人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