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让他叫陆丰过来。
&esp;&esp;……
&esp;&esp;天鸿港内,李洪泽听说杜胜明被堵在桐林桥了,也来不及和徐虎解释,立马出去给陆丰打了个电话:“你到哪儿了?赶紧去桐林桥!”
&esp;&esp;“我马上到了。”陆丰回。
&esp;&esp;“快点!”李洪泽咬着牙说道:“怎么也得过桥,明白我意思吗?”
&esp;&esp;“明白,明白。”
&esp;&esp;“我等你电话。”
&esp;&esp;说完,二人结束了通话。
&esp;&esp;……
&esp;&esp;桐林桥外围,陆丰坐在车内,眉头紧锁,心情焦躁,所以他先紧急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
&esp;&esp;如果从内心最深处的真实想法出发,陆丰是绝对不想掺和这种破事的。因为上次整苏白孔刘四家,他已经被彻底搞伤了,真踏马的算是看破红尘了。
&esp;&esp;之前陆丰说话阴阳怪气的,那不是没有道理,更不是人来疯和开玩笑,他是真的不服,心里不平衡的。
&esp;&esp;上次的事情中,钱,绝大部分是陆丰自己赔的;人,也是折的陆丰这边的。而事情搞到最后,他不但啥都没捞到,反而还被李洪泽,李兴等人埋怨。
&esp;&esp;事情没成,陆丰吃了大亏,但当初如果事情成了呢?那分配蛋糕的却是李洪泽,而不是他。风险最大,收益一般,并且最重要的是,你不管怎么努力,最终也得不到一句温暖的话啊!闹不好,内部人还得说你啥也不是,连几个小崽子都收拾不了。
&esp;&esp;陆丰很不爽啊,所以才念经啊!
&esp;&esp;这次入股闸南徐虎这边,陆丰本来也是不同意的,但他在长清公司没有绝对的话语权啊。李洪泽说要干,那大家就都得陪着。但事情搞到这个份上,他陆丰又不可能是最大的利益既得者,甚至连喝汤的人都算不上,可偏偏却要玩命。
&esp;&esp;好吧,玩命也行,毕竟大家是在一个槽子里吃饭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玩命的背后,你总得让我在长清得到尊重吧?
&esp;&esp;可尊重有吗?……
&esp;&esp;陆丰坐在车里心烦意乱,他不想去,但又不得不去。
&esp;&esp;斟酌许久后,陆丰降下车窗,扔掉烟头吼道:“给没来的人打电话,告诉他们先不用进桐林桥了,就我们这些先过去。”
&esp;&esp;“咋了,丰哥?”
&esp;&esp;“杜胜明在桥口挨干了。”陆丰面色严肃地回道:“走吧,我们过去。”
&esp;&esp;车外的兄弟听到招呼,弯腰上了副驾驶:“那我们要去的话,先等人啊?咱还有四五十号人没到呢!”
&esp;&esp;“等个屁啊!”陆丰挑眉骂道:“杜胜明是你爹啊?!你对我都没有对他好!还等人?赶紧过去得了!”
&esp;&esp;兄弟见陆丰像条疯狗,也就没再多说话,只半个身子探到正驾驶位上,按了按喇叭后,才冲着车外喊道:“走了!”
&esp;&esp;车队出发,直奔桐林桥。
&esp;&esp;陆丰坐在后座上皱着眉头,心思细腻地给闸南区警务署的一位朋友打了个电话:“喂,老卢!”
&esp;&esp;“咋了,丰?”
&esp;&esp;“呵呵,没啥事儿,就问问你,今晚有啥动静吗?”陆丰笑着问道。
&esp;&esp;“啥意思啊?我没听懂啊!”
&esp;&esp;“别跟我装傻,今晚闸南搞出这么大事儿,你一个警长,能啥风都没听到?”陆丰撇嘴回道:“是不是两天没撕裤衩,咱关系淡了啊?”
&esp;&esp;“我真的没有听到什么风。”对方笑着回道:“我不瞒你说,我在警务署开什么技侦会呢,郭副署长主持,连夜宵都买好了,估计得搞到半夜。”
&esp;&esp;陆丰听到这话,皱起了眉头:“半夜开会啊?!”
&esp;&esp;“啊!”
&esp;&esp;“……行吧,那你开吧。”陆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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