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体内被放置了炸弹,你知不知道?快告诉我,是谁给你放的?” 张瑜的声音低沉而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的体内有炸弹?” 庆涛听到这个消息,心中猛地一震,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这怎么可能?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回想起暗鹰之前那一系列奇怪而又难以捉摸的举动,庆涛又不得不暗自猜测,这个炸弹也许真的就是他暗中放置的。
“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那个想要害你的人,你现在还要替他隐瞒吗?难道你不想与你的哥哥庆浪见面了吗?”
张瑜紧紧盯着庆涛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丝线索,话语中带着一丝诱导与紧迫。
“你知道我哥哥在哪里?” 庆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与警惕,他不再挣扎,转而小心翼翼地问道,心中既渴望得到哥哥的消息,又担心这是一个陷阱。
“当然知道,他就在临江村新建的避难所里,很安全。倒是你,若再不告诉我原因,我可就真的无能为力,救不了你了。” 张瑜的语气依然坚定,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庆涛的脸。
庆涛沉默了片刻,终于缓缓开口说道:“是一个叫暗鹰的家伙。他曾信誓旦旦地说可以帮我复活父母,我当时鬼迷心窍,便轻信了他。可他却骗了我,不仅炸毁了临江镇的避难所,现在居然还想炸毁龙跃市南面的避难所。”
“他还在避难所里吗?” 张瑜一边询问着,一边迅速地通过意识向章琰下达指令,让其对庆涛的身体进行全面扫描,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角落。
“我不知道,刚刚在避难所内,他还在和我交流,但不久前,就突然没了动静。他似乎对一些东西极为害怕,只要一出了避难所,他就不肯与我交流,我也觉得很奇怪。”
庆涛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与暗鹰相处的点点滴滴,试图从中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章琰,可以对类似‘烯元’的物质进行分解吗?” 张瑜的内心充满了担忧,但表面上依然保持着镇定,冷静地询问着智能管家。
“主人,分离光束理论上可以做到,只是不知道,他的身体能否承受住光束的威力。这存在一定的风险,需要谨慎考虑。” 章琰的电子音在张瑜的脑海中响起,如实汇报着情况。
“事到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张瑜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章琰,调整分离光束的威力至万分之一,开始对庆涛的身体进行类烯元物质分离。”
“是,主人,章琰正在执行您的命令。”
张瑜缓缓松开了那紧紧抓着庆涛身体的手,眼神中透露出凝重:“庆涛,我要拆除你体内的定时炸弹了,过程可能会有些疼痛,你忍耐一下。”
他只是简单地通知了一声,因为那道分离光束已经如同一道致命的闪电,在朝着他所在的位置迅猛冲来。
庆涛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恐惧与不安,咬着牙坚定地说道:“没关系,我可以忍受的住。”
他的话音刚落,那道耀眼得让人睁不开眼的光束便如同一把来自地狱的炽热利刃,毫无预兆地从山洞外精准无误地击中了他的身躯。
刹那间,庆涛只感觉一股仿佛能将灵魂都碾碎的剧痛如汹涌澎湃的海啸般席卷而来,他的身体像是被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同时狠狠刺入,又似被一双无形却无比巨大的手用力撕扯着,每一寸肌肉、每一块骨骼都在这股恐怖的力量下发出痛苦的哀号。
“啊!” 一声凄厉到足以让人心碎胆寒的惨叫声瞬间在山洞中疯狂回荡,那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与对生的强烈渴望。
庆涛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仿佛一片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脆弱树叶,随时都可能被这剧痛的洪流彻底淹没。他的脸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变形,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滚而下,浸湿了他那早已被汗水湿透的衣衫。
“坚持住!” 张瑜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在山洞中回荡,仿佛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给庆涛带来了一丝微弱的希望与力量。
庆涛对自己面部的扭曲毫无察觉,此时他的全部意识都被身体仿佛被生生撕裂的剧痛所占据,那是一种足以摧毁人意志的痛苦,让他在无尽的黑暗深渊中挣扎。
“不,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哥。” 庆涛那充满绝望与求生欲的凄惨叫声在山洞中不断回荡,声音中饱含着对兄长的思念与眷恋,以及对活下去的强烈渴望,那声音在山洞的石壁间来回撞击,愈发显得悲怆。
而在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