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佩剑。
有卫士认出姬平阳,感到疑惑:“姬侍卫,怎么是你?”
姬平阳被抓,很快传到了甘露宫,紫芙的侍女急忙从外面跑了进来。
“夫人不好了。”
“出什么事了,这么慌张。”紫芙问。
“夫人,你弟弟姬侍卫被禁卫军北军那边的人给绑了。”
紫芙大惊:“到底怎么回事?”
侍女回答道:“李郁郅侍卫捎话来,说有人陷害姬侍卫,说姬侍卫与匈奴人勾结,被现场逮住,已经下了大牢。李郁郅侍卫让夫人赶紧去找皇上。”
紫芙慌了:“后宫的人除了皇后,哪能轻易就能去得了未央宫啊!这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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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又宽慰道:“李郁侍卫去找安太公主了。”
紫芙略感放心:“对呀,这倒是一条路。但愿公主能解救得了平阳。”
可有人想把事闹大,已经禀告皇上了。就在未央宫,皇上在了解缘由。
汉皇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郑侍卫跪地回禀:“启禀陛下,昨天傍晚的事。”
汉皇又问:“这么说匈奴人也抓住了?”
郑侍卫抬头:“不,陛下,等我们拿住姬平阳后进入道观搜查,匈奴男子已经畏罪自杀了。”
汉皇疑惑:“是这样?”
有人欢喜有人忧,此时在甘露宫里,紫芙忧心忡忡,坐卧不宁。
侍女说:“姬侍卫可能被误会了吧?”
紫芙摇头:“我怎么也不敢相信平阳会勾结胡人,那可是杀头的罪过呀!”
侍女说:“皇上已经问话了,相信会有好结果的。”
紫芙双手捂在胸前:“但愿吧。”
而在椒房殿里,皇后却得意地佞笑。
贴身侍女说:“皇后,听说给姬平阳定的是和匈奴勾结谋反罪?”
皇后昂首只差大笑了:“你以为呢。这下看那个歌姬再得意不?”
突然,殿外一声通报:“皇上驾到!”
皇后吃惊,赶忙起身接驾。
汉皇怒气冲冲进入。
皇后、侍女们跪伏。
汉皇质问皇后:“都是你干的好事,一个小小的侍卫也招惹你了?哼,朕知道,你这是冲紫芙去的。”
皇后欲申辩:“皇上……”
汉皇继续数落:“你莫要狡辩,那个被你收买了的郑侍卫是个软骨头,他把什么都交代了。人家姬平阳青梅竹马的心上人被胡人劫掠,心里难过,你们居然拿此做文章,居心何在,就连起码的同情心都不曾有,还加以诬陷,德行何在?既然说姬平阳勾结匈奴,那为什么匈奴还没怎么着就‘畏罪自杀’,匈奴人就这么软弱的不堪一击?参与此事的那些奴才们都交代了,是你和你母亲指使人干的,还想抵赖不成?”
皇后、侍女们根本不敢抬头。
汉皇义正词严:“姬平阳想征战匈奴,这有什么不好的,朕做梦都想把匈奴给剿灭了。自我大汉立国起就与匈奴作战,‘白登之围’高祖差点被俘,这是多大的耻辱。多少年来我朝除了‘和亲’,还有别的法子吗?就这匈奴人还不满足,在黄河以南住下来就不走了,还动不动侵扰边民,掠夺百姓给他们当奴隶。我堂堂大汉王朝连子民都保护不了,颜面又何在?”
皇后战战兢兢:“皇上,臣妾真的不知会这样……”
汉皇追问:“前不久太医院的王太医突然莫名出走,听说有人想通过王太医加害于人,王太医不从遭到威胁,只有逃命,是不是也和你有关?”
皇后急忙又想申辩:“不,皇上,此事真的不是我,我没有……”装作一脸的委屈,“皇上,我是有错,但不能把什么都怪到臣妾的头上……”
汉皇动怒:“你住嘴!我知道这不是你的主意,你没这个脑子。但身为后宫之主,你辜负了朕的期望,从即日起,你就在椒房殿里闭门思过,没朕的许可不得出门。”
太监上前几步:“皇上息怒,龙体要紧。”
汉皇气郁难消:“都是怪事,征讨匈奴一个个‘谈胡色变’,窝里斗都能耐大的很。传朕口谕,从即日起,封紫芙为贵妃,封姬平阳为建章宫监,封侍卫李郁郅为侍中。”
皇后惊呆。
汉皇拂袖而去。
姬平阳的冤屈得以洗清,是皇上分辨是非,明察秋毫的结果,也感谢李郁郅关键时刻冒险搭救。正因为有了朝夕相处,互相了解,李郁郅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