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以备将来为你所用。更重要的是趁现在王爷和四王子他们出征在外,你应当学莫都当年在戍守边关时的谋略,那很管用。”
若褆明白了:“秘密训练一支奇兵,以便在关键的时候出奇制胜。”
“正是。”
“好,听你的。”若褆犹豫中神色变得冷峻,似乎拿定了主意。
兄弟阋墙,貌合神离,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之所以没到反目成仇的地步,因休屠王还活着。
昼夜更替,晨光再次从地平线上升起。
草地上牛羊滚动,有淡淡的晨雾飘忽,散去。
光团下,若缇心里有惦记,目光不由地会望向那片密集的宫殿建筑。隐隐有琵琶弹奏,飘荡旷野,余音缭绕。那跳动的音符飘荡着淡淡的忧伤,还带着缕缕思乡之情,也有着说不尽的一些缠缠绵绵,乃至人生路上的甘甜与酸楚。
若褆坐在马背上在倾听,那飘来的旋律似乎在他的心里缓缓流淌,不由勾起他久违的记忆——他的脑海中幻化出曾经有过的一段爱,碧绿的草原上,一个美丽的匈奴女子款款走来,眉眼都是万种风情……谁知起风了,匈奴女子轻飘飘地随风而起,飞向了云朵,在空中哀怨俯瞰,渐行渐远,慢慢消失在天边……那是他爱上的第一个女子,生与死在她身上体现的太过短暂,留下的只会让他感受两茫茫的无奈。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
抬眼望去,地平线在远方……
若褆喟叹一声长叹。
他不想沉浸在其中,用手在自己的额头轻轻捶了两下,算是从往事中回过神来。
朵朵朝霞倒映在蜿蜒的河流上,那分明映出的是他心中无法解脱的惆怅。是雁儿乱了他本已安静的思绪,更何况他从没忘记那曾经盛开的一朵花蕊。尽管他知道她是父王的女人,但他的心自见到她那天起,就一点点被她的音容笑貌地侵占了,无论怎样也放不下了。他不相信那是宿命,会有改变的那一天。眼下他能做的是把急于飞出胸膛的那朵云牢牢摁住,不要让其在一定的时间内飘荡就好。他坚信,她一定会属于自己,迟早的事,会有那么一天的。
伤感是难免的,那琵琶声在若褆乱飞的思绪中戛然而止,他悄然离去。
雁儿自然不可能知道这些,天气很好,她走出户外,向焉支城外走去。
红蓝跟在身后。
在那片草甸子上,借着阳坡,程崮仰躺在半坡的暖阳里。
远远地看见了,雁儿向程崮走去。
聪明的侍女红蓝没有跟过去,站在几十米开外的地方驻足。
程崮起身向雁儿施礼。
雁儿开口道:“我怎么听说跟随你而来的一些汉人有的不安分,趁夜深了想逃跑。”
程崮点头:“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雁儿说:“可人的两条腿哪能跑得过战马的奔驰,弓箭射出,荒芜的野地里只不过又多了几个冤魂而已。”
程崮心情沉重:“这都几年了,他们想家,实在熬不住了。”
雁儿说:“你劝劝他们,别想着伺机逃离,那是自寻灭亡。现在不是时候,有一天会有机会的。”
程崮说:“我已经这样奉劝他们了,阏氏可能不知道,那些商人们被安顿在冶铁场做工,他们何曾干过那么苦的活,有人受不了都自杀了。”
“那也不能逃跑啊,结局不更惨。”
“以后不会再有人逃跑了。”
雁儿点头:“这样最好。”
其实在冶铁场有人在秘密策划暴动,与其被折磨死或者累死,不如起来造反,说不定还能博得一线生机。这内幕很隐秘,就连程崮也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王爷出征多久才回来?”
“不知道,恐怕没人说得清。”雁儿摇头。
“也是,战争会有意想不到的的变数。”
“这世界是由男人主宰的,你们男人是不是都:()雁断胡天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