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封的恐怖传说,每一笔画都散发令人窒息的死亡气息,仅凝视便会让灵魂被黑暗侵蚀。石碑周围,一圈散发幽蓝光芒的小水洼静谧无声,水面如邪异魔镜,倒映出的不是实景,而是一幅幅扭曲变形、似人非人的恐怖画面,像被囚禁水底的恶魔张牙舞爪,又似无数被诅咒灵魂痛苦挣扎,景象令人心惊胆战,目光不敢稍作停留。再往后是一片黑沉沉树林,林中树木高耸入云,树干粗壮需数人合抱,漆黑树干散发浓烈焦臭与死亡气息,树枝像干枯扭曲的恶魔手臂,以怪异角度指向不同方向,仿佛无数怨灵指引他们踏入黑暗深渊,那里是绝望与死亡的归宿,一旦踏入,便再无回头之路,唯有被无尽恐惧与邪恶笼罩,直至永恒。而在这片阴森之地的更深处,隐约传来一阵沉闷的嗡嗡声,仿佛是某种邪恶仪式正在进行,那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撩拨着他们紧张的神经,似乎在预示着前方还有更为恐怖的景象在等待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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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谷的一侧,他们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山洞的入口被一些藤蔓和杂草所掩盖,如果不是方位符的指引,很难被发现。藤蔓上长满了尖锐的刺,像是大自然设置的一道防线,阻止着外人的闯入。二狗子和赵宁曦对视一眼,二狗子小声说:“这地方看着就不简单,会不会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赵宁曦轻声回答:“很有可能,进去看看,但千万要小心。”
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近山洞,山洞内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那气息如同腐烂的尸体堆积在一起所散发出来的恶臭,令人作呕。墙壁上闪烁着一些微弱的磷火,磷火摇曳不定,将山洞内的阴影映照得忽明忽暗,仿佛有无数的幽灵在角落里游荡。随着深入,他们听到了一阵低沉的嗡嗡声,仿佛是某种邪恶仪式正在进行。二狗子握紧了拳头,赵宁曦则紧紧握住魔杖,二狗子低声道:“看来我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不管有什么,都得硬着头皮上了。”赵宁曦坚定地点点头:“对,我们一定要揭开这冥煞宗分部的秘密。”
踏入那阴森山洞,一股陈腐的气息仿若一只腐朽的巨兽张开血盆大口,裹挟着刺鼻的血腥与腐臭扑面而来,浓烈得似要将人整个儿生吞,与外界清新的空气形成了鲜明而绝望的对比,令人几欲作呕。洞壁湿漉漉的,水珠“滴答、滴答”如串串泪珠不间断地落下,那声音于死寂的寂静中幽幽回荡,恰似恶魔那冷酷无情的倒计时,每一声都重重地敲击在人心上,而洞外却是鸟语花香、阳光明媚的世界,两者如同天堂与地狱的边界,划分出截然不同的境遇。洞顶倒悬着密密麻麻的钟乳石,形状各异,有的仿若被诅咒的灵魂所化,扭曲成狰狞的鬼脸,那扭曲的五官仿佛正以无尽的怨愤在痛苦地咆哮,发出“呜呜”的仿若来自九幽炼狱的声响,要将世间的一切美好都撕成碎片;有的恰似恶魔从地狱探出的尖锐獠牙,寒光闪烁,似在炫耀着它的杀戮与残忍,仿佛随时准备将踏入者无情地嚼碎、吞噬,全然不像洞外那些被阳光轻抚、给人以宁静祥和之感的自然山石。
地面崎岖不平,尖锐的石块如恶魔布下的陷阱,肆意地裸露着,而黏腻的不明物质则像恶魔的唾液,铺满了每一寸路径,每走一步都好似在与恶魔的恶意拔河,稍不留神就可能被绊倒或滑倒,脚步踩在上面会发出“扑哧、扑哧”令人心烦意乱的声音,这与洞外平坦柔软、让人惬意行走的草地简直是天壤之别。角落里堆积着白骨,有些已经破碎得如同被恶魔践踏过的残屑,有些还残留着丝丝腐肉,仿佛是白骨在以最后的挣扎无声地诉说着曾经在这里发生的惨绝人寰的悲剧,偶尔有风吹过,白骨相互碰撞发出“哗啦、哗啦”的阴森声响,每一根白骨都是一个冤魂的呐喊,和洞外随风摇曳、沙沙作响的树叶声相比,一个是死亡的哀号,一个是生命的低语。山洞深处,隐隐闪烁着幽绿的磷火,那磷火恰似幽灵的眼眸,飘忽不定,时而明亮得像是发现了新的猎物,时而黯淡得如同在隐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映照出周围模糊的轮廓,却又像在编织着一张神秘而恐怖的死亡之网,等待着冒险者自投罗网,而洞外的灯火则是温暖与希望的象征,指引着人们归家的方向。
时不时有阴风吹过,那风寒冷刺骨,仿若千万根冰针,由恶魔之手无情地挥出,如冰刀般划过肌肤,风中似乎还裹挟着若有若无的哀号声,像是冤魂在痛苦地呻吟,又像是恶魔奏响的死亡序曲,引诱着人们一步步走向无尽的黑暗深渊,与洞外轻柔拂面、带来生机的微风截然不同。在山洞的一侧,有一个天然的石室,室内摆放着一些破旧的石台和石凳,石台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号和图案,那些符号仿佛是恶魔的咒文,散发着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