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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素雪有些意外,好奇地问:“他再没回来过吗?家里人有没有去找?”
&esp;&esp;四盛实在看不上原主的为人。
&esp;&esp;白老爷子自女儿成婚后,就一直供养着女儿女婿一家,也明里暗里地接济着坡底村的叶家。可原主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一天到晚啥都不干,只会说“有辱斯文”;天天占着白家的便宜,还抱怨白家让他被人议论“上门女婿”。
&esp;&esp;白老爷子一走,上门女婿这顶帽子自然就落不到原主头上了。
&esp;&esp;四盛苦涩地道:“白老爷子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叶四盛开始还在镇上、周边打听了几天,听到王二狗的话后,就再没找了。他还让素雪姐弟俩对邻居说:姥爷求仙享福去了。”
&esp;&esp;素雪抽了抽鼻子,她想现代的姥爷姥姥了。
&esp;&esp;素雪现代的爷奶去世早,四盛经常带素雪去看望姥爷姥姥,不知姥爷姥姥现在怎么样了,好在他们还有其他儿女孙辈。
&esp;&esp;“砰砰砰”一阵敲门声响起。
&esp;&esp; 识文断字的闺女
&esp;&esp;“叶秀才,开门,我知道你回来了。”门外一个男人边敲边喊。
&esp;&esp;四盛脸色一变,嘴角浮上冷笑,吩咐素雪道:“雪儿,你呆在厨房别露面。”,说着便气定神闲地走出了厨房。
&esp;&esp;汪泽然已经将骡子拴到了牲口棚里,正在看着骡子吃草料,四盛道:“汪小子,你也去厨房,没事别出来。”
&esp;&esp;看着汪泽然走进了厨房,四盛才转身去开院门。
&esp;&esp;汪泽然刚迈进厨房,就见素雪中“唰”一下从他身边挤过去,一溜烟躲进了堂屋的里间,汪泽然抽了抽嘴角,也关注起了堂屋的动静。
&esp;&esp;谢孝文今天喝得有些多,小姨子做的菜就是比他家母老虎做得好吃,他回味着付妹夫抑郁不得志的神情,不由得意得笑,他也没考上秀才,但他就是有本事让叶秀才送钱给他。
&esp;&esp;谢孝文脚步虚浮地走进堂屋,还没坐定就迫不及待问:“叶兄,怎么样?拿到钱了吧?书院的杨院长的侄子说只要拿到五十两,保准能得到这个位子。”
&esp;&esp;四盛淡淡地问:“什么位子?”
&esp;&esp;谢孝文醉眼朦胧地看向四盛:“咦,你怎么忘了,你不是说想进书院做夫子吗?我费了半天劲,走了杨院长侄子的路子才给你说定的。你是秀才……”
&esp;&esp;谢孝文打了个酒嗝,拍着胸脯道:“主要还是因为你是我介绍的,杨院长侄子才同意只要六十两就给办成;要是别人,八十两也不行。”
&esp;&esp;谢孝文伸出手:“你现在就把银子给我,我保证你明天就能去书院教书。”
&esp;&esp;素雪在里屋听得一清二楚,原来叶四盛卖女儿是为了给自己谋这份夫子的位子。
&esp;&esp;四盛把手伸进怀里,谢孝文满脸堆笑,眼睛放光地盯着四盛的动作。
&esp;&esp;四盛一顿,却又把手从怀里拿出来,满脸沮丧地道:“谢兄,要不还是算了,我就没那教书的命。”
&esp;&esp;眼看着快要到手的银子又没了,谢孝文不甘心地游说,“叶兄,你想想,书院夫子的束脩可是五两呢,每个月都有五两,现在拿出六十两,一年就回本了。”
&esp;&esp;四盛也“啧啧”惋惜道:“束脩确实不少,可我实在凑不够六十两呀。”
&esp;&esp;谢孝文失望不已,拍着大腿连道可惜。
&esp;&esp;四盛懊恼地埋怨道:“多好的机会,都怪我那老丈人,走时也没说多留些银子,只留下这院子,吃不能吃,用不能用的,唉!”
&esp;&esp;谢孝文眼睛滴溜溜地打量着堂屋和院子,问:“你手里有多少?”
&esp;&esp;四盛有气无力地说:“鲁管家那能给四十两,再加上我手头的,还差七两呢。”
&esp;&esp;“只差了七两呀!”谢孝文像是又看到了希望。
&esp;&esp;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