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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然后悄悄靠近院子,在院子周围观察了好一会儿,确认里边没有什么异常,才决定进去里边找找看。
&esp;&esp;大家还没走进院子,就看到了地上干涸的血迹,一滴一滴的,从河滩的方向直滴进院子门里去了。
&esp;&esp;大家心惊不已,四盛握紧了手里的弹簧刀,张屠户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先进去看看。”
&esp;&esp;不等四盛等人说话,张屠户已经一闪身进了院子,不多时便在院子里喊起来:“都进来吧,里边没有别人。”
&esp;&esp;四盛带着众人踏进院门,见到张屠户站在一处倒塌了的茅草棚边,冲大家招手。
&esp;&esp;四盛他们走近了,顺着张屠户的手指方向,就看见茅草堆里窝着一个人影。
&esp;&esp;四盛忙钻进去一看,是随意,满身是血,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了。
&esp;&esp;四盛不敢大意,赶忙招呼大家把他抬出来,架上骡车就往回走。
&esp;&esp;张屠户愤愤地看向四盛,“把人给打成这样,这事不能就这么了了吧?”
&esp;&esp;随心也面容扭曲,握了拳头似乎随时要砸到人身上。
&esp;&esp;四盛已经有所猜测,这事儿一时半会是很难找到打人凶手的,留在这里也是白白浪费时间,还是先离了这里再说。
&esp;&esp;四盛道:“救人要紧,得先给随心治伤,等他彻底清醒了,咱们再找人算账也不迟。”
&esp;&esp;大家这才匆忙赶车往回走,在最近的一个小镇上找了个医馆,给随意看了诊。
&esp;&esp;随意的左腿被打骨折了,身上多处皮肉损伤,但却没有生命危险。
&esp;&esp;大夫给他做了治疗,腿上打了夹板,脸上、身上也做了处理。
&esp;&esp;随心拿着药方抓了药,四盛帮他垫付了诊金药费,大家才又继续往回赶。
&esp;&esp;随意找到了,虽然伤得很重,但生命无忧,大家返回的心情便稍稍放松了一些,张屠户便问四盛:“你怎么就知道随意回了马家寨的这个院子的?”
&esp;&esp;四盛看了眼车上好奇的几个汉子,笑了笑道:“猜的,除了那里,他再没有熟悉的去处了。”
&esp;&esp;其实四盛也不是凭空乱猜的。
&esp;&esp;汉子们在营地周围没有发现可疑的迹象,说明随意在附近出事的可能性不大。
&esp;&esp;随意出去前给警戒组的人特意说过他会晚些回来,说明他是有计划去远处的,他对这里人生地不熟,远处,只有可能是去马家寨周边。
&esp;&esp; 五味杂陈
&esp;&esp;近段时间,院子周围时常有冲着豆干配方来的陌生人,再结合随意媳妇说的情况,四盛大胆地假设,也许他跟那些人有着什么关联吧。
&esp;&esp;六家人离开废院子是突然决定的,这也许让有些事情没来得及完成,随意找到机会再返回那里,去继续做些什么也是有可能的。
&esp;&esp;这些都只是四盛的猜测,在没有得到随意的证实前,他也不好随便说给大家,便只能含糊其辞了。
&esp;&esp;其实随意在路上就清醒过来了,只是大家看他的状态也不好细问,他在医馆吃了药,才又昏睡过去了。
&esp;&esp;回到营地后,有了家人的照顾,随意的精神恢复得很快,吃过晚饭,在牛智信的逼问下,随意满心后悔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esp;&esp;事实与四盛的推测不相上下。
&esp;&esp;前几天,随意在河边抓鱼时,遇到了两个陌生人,在对方刻意的结交下,三人成了“朋友”。
&esp;&esp;接触几次后,那两个朋友很快知道了,随意住的院子就是做豆干的人家。
&esp;&esp;当得知随意的媳妇大嫂都会做豆干时,便提出要从随意手里买豆干配方,随意起初并没有同意,他知道豆干是合作社的主要收入来源,他怎么也不能做出出卖大家伙的事。
&esp;&esp;可在对方花言巧语和重金许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