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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金二赌博卖产业、耍横威胁人,闹得最厉害的时候,金族长都没有说出开祠堂这样的重话,看来这次真把他惹毛了。
&esp;&esp;金二再无赖,对族里还是有所有忌惮的,心里虽有万千的不甘和打算,此刻也只能听从族里的安排,不敢再说半个反对的字了。
&esp;&esp;金小燕的亲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esp;&esp;既然事情已经说完了,金家族老们不想再在这里多待,连金大娘子安排的饭食都不吃,就要离开。
&esp;&esp;众人刚站起来,就见鲁有庆和鲁阳走进了堂屋,“金族长,各位族老们,请暂留片刻,我们还有事要麻烦各位。”
&esp;&esp;金族长与族老们对视了一眼,停下了要离开的动作,但站在原地并没有再坐下,一个个脸色看起来都不怎么好。
&esp;&esp;这几个人想要说什么?如果想要说金家族里的事,哼,这些事还轮不着外姓人插手,如果不是,那就没有必要叫住他和族老们。
&esp;&esp;金大娘子见了忙上前道:“弟呀,干弟,你们两个怎么进来了?”
&esp;&esp;鲁阳道:“长姐,我……,唉!”他有些感慨,但又表达不出来,只重重地叹着气。
&esp;&esp;金族长看了金大娘子一眼,既然是金大娘子的兄弟,情面上还是得过得去才行。
&esp;&esp;金二的脸色倒是好了几分,幸灾乐祸地望着鲁有庆,别看你们求亲成功了,但真要把嫁妆从族里要回来,哪里会那么顺利。
&esp;&esp;现在就急不可耐地找族长们说嫁妆交接的事了吗?哼,就看这些老头子怎么怼你们吧。
&esp;&esp;鲁有庆才不管他们的脸色呢,高声地道:“各位长辈都知道,我是金大娘子的干兄弟,作为她的娘家人,我和鲁阳哥今天得替长姐出一回头,还望各位替我们主持公道。”
&esp;&esp;原来他们是想说这事呀,那好说。金家媳妇的娘家人替出嫁的闺女出头,来让族里主持公道,也是时有发生的平常事。
&esp;&esp;金族长眯眼看了一眼金二,后者并无所觉,正咧了嘴笑,一副看热闹的神情。
&esp;&esp;金族长不动声色地弯了弯嘴角,重新在位子上坐了下来,道:“既然是金大媳妇的娘家人为她求公道,那我们就得细细地听着了。”
&esp;&esp;几个族老也都气定心闲地坐了下来,望向鲁有庆。
&esp;&esp; 让他还回来
&esp;&esp;鲁有庆道:“诸位都知道,金家大房现在没有男丁,等外甥女金小燕出嫁后,就只剩下我长姐一个人了。
&esp;&esp;我长姐任劳任怨地在金家苦熬了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她曾经也是旺夫的命呢,一嫁过来就让金家挣下了偌大的产业,到老了总不能落得个身长物、老无所养的地步吧?”
&esp;&esp;金二正等着看鲁有庆跟族里争嫁妆的好戏呢,却不料他话里只字不提这事,只说“苦劳”“产业”什么的,他脑中的弦一下子紧绷起来,这是要替金大娘子争家产、算后账的?
&esp;&esp;金二当即就道:“既然鲁家人说到这个,我也不妨就直说,大嫂她没有儿子,本该是七出之人,我们不嫌弃她一直供养着,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你还想替她争家产?我看你真正想的,恐怕是抢了我们金家的东西,都搬到鲁家去吧?”
&esp;&esp;鲁阳听得满脸涨红,气得浑身颤抖,怎奈他天生就不善言辞,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esp;&esp;鲁有庆眉眼凌厉地盯着金二反问道:“哦?我长姐七出之人?她没有给金家生儿子吗?没有奉养金家二老终老吗?这些年是你在供养我长姐的?金二你凭什么说这些话,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说长嫂的?”
&esp;&esp;金大娘子是生过儿子的,只不过儿子夭折了,儿子夭折后不久,金大也离开了人世,金家用没生儿子的理由说金大娘子是七出之人,根本就站不住脚。
&esp;&esp;而且,金大娘子给公婆养老送终了,本就不在七出之列。
&esp;&esp;金二说他在供养金大娘子更是无稽之谈,作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