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的?你吗?”
“不是。”孟微年大?手被抓住,也不挣开,转而玩着她的几根葱白似得手指,“是杜姨。”
是杜婉仪同意,那这件事就很值得琢磨了,杜婉仪可不像是心善到会怜悯陌生人的人,况且孟西泽跟孟令怡几乎同岁,也就是说杜婉仪在?孟微年母亲生下?孟令怡去世的前几个月,她也生下?了孟西泽,这样看来,正妻和小三之间必定不会和和睦睦,尤其是孟微年母亲当时对孟微年父亲还情根深种?。
既然不会和睦,那杜婉仪更没必要?善待正妻曾经资助过的女孩子了。
但是杜婉仪同意了那女生进来宅子做女佣,目的怕是只有一个,想让她来恶心孟微年。
明黛脑子算是敏锐并?且反应快,能猜想到其中的弯弯绕绕,但不确定,她问出口?,“她是不是第一次过来老宅时就撞见过你?”
“真?聪明。”孟微年笑着吻了下?她的耳垂。
明黛耳朵很敏感,那里酥酥麻麻连带着腰也隐隐发软,再?加上孟微年夸她,她嘴角轻扬,片刻,又伸手去捂孟微年咬她耳朵的薄唇,再?被他这么咬耳朵下?去,她脑子一会就跟浆糊一样软在?他怀里了,但她想问的还没问完。
“你先别亲,我还有想问的。”
孟微年却挪开她的手,让她转过身来,眸漆黑着,拉着她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柔嫩细手放进被中,他低头吻她鼻尖,“抱着妻子的时候不想提她。”
明黛脸粉红,在?他胸膛前眼眸湿漉漉地看孟微年。
孟微年一手环着她后背,一手握着她小手,他低声?道:“妻子帮丈夫是应该的,小黛,这是你才说的。”
明黛脸更红了,被窝热意攀升,她被他侵扰的没心神再?去想别的事情,她只想他,脑子里都?被他占据,被子下?浓情蜜意渐渐流淌。
关于那位女生的事情,明黛是隔天一早从孟畅然口?中听完了剩下?的话。
她假期第二天,孟微年出门后,她也要?出门,但撞见孟畅然打着哈欠去前厅吃十?点钟的早饭,孟畅然热情喊住她,两人同行往前院走,边走孟畅然边说了那个女生的事。
“我那时候十?四岁,还在?读初中,因为不喜欢学校读书环境,我爸在?考虑给我送去国外读书,然后我就整天不去学校了,跟着我大?哥身后,那时候我大?哥硕士刚毕业,也打算出国进修,当时家里来了个新女佣,我对她印象很深刻,因为她总是正事不做,就天天盯着我大?哥什么时候出门,在?门口?拦着我大?哥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关键是她说话归说话,总是一副自怨自艾的模样,分明长得算得上清秀,但因为总是这么低能量,感觉跟个女鬼似得,我每次见了她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那时候我知道她是大?哥母亲资助的女学生,脸很白很瘦很矮是因为先天性心脏病的影响,我本来觉得她挺可怜的,即便总是骚扰我大?哥我也没有对她说过粗话,毕竟我大?哥长相身高人格魅力在?那,女生见了他走不动道很正常,更别说一个普普通通的女生了,尤其是有病,心脏病,但是我对她彻底厌烦起来就是在?我大?哥出国前夕,她那天晚上爬上了我大?哥的床。”
明黛:“……”
完全没料到会是这样的事情,她昨晚在?孟微年怀里睡着时,还模模糊糊想着应该是表白过被拒绝了,但女生纠缠不止令孟微年感到厌烦而已。
孟畅然说到这,语气厌恶起来,“当时大?哥气的脸色都?黑了,直接开了卧室的大?门,喊了几个女佣过来把?她从床上拉下?去,大?哥也着实厌烦,那女生爬过的床隔天就让人搬了出去丢了,丢床还是当着那女生的面。”
“如果是我,我都?觉得我脸都?没了,那女生当时脸也煞白,估计觉得丢人,直接去跳湖,大?哥扭头就走,还是二伯母让人去捞的,后来那女生就辞了女佣的工作离开了宅子,再?后来听二姐姐说,女生也去国外读研了。”
“更恶心的是那女生读研的国家就是大?哥进修的国家,你说,大?哥能不厌烦吗?”孟畅然挠了挠头,“搁在?我身上,被这么一个女生缠着,我都?要?恶心死了。”
明黛能理解一个女生喜欢孟微年,也能理解对孟微年念念不忘,但着实理解不了那女生的脑回路,被孟微年这么明显的拒绝排斥,她也该清醒一点了,而不是像只丢不掉的八爪鱼一样牢牢地黏在?人身上。
到了前院,孟畅然跟她分别拐去餐厅前,眉头皱着又道了一句,“大?嫂,你这两天